镜无辜道:“我哪里渣?”
老虎瞪圆眼睛,背后的翅膀也因为气愤大张着:“你,你背着大人在外面偷腥就算了,还把人往这带,不要脸,渣男,猪油渣!”
镜忽然勾唇轻笑,拨弄了几下厄梦的头发,正声道:“等会儿见到人记得叫妈妈,记住了吗?”
厄梦乖巧的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抿着嘴,明明刚诞生不到一,表现的却和寻常人家两三岁的孩子无异。
老虎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气得它在客厅来回走动,硬是找不出一句杀伤力够大的话来骂。
滴
刷卡的声音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键。
老虎急匆匆的冲上前,边上却掠过一阵凉风。
它定睛一看,镜已经抱着厄梦直立在门口把它的路堵的死死的。
“!!”这哪成!
老虎不服气的各种找角度钻才往前伸了一只脚,门就开了。
“妈妈大人!”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门外的连茶面无表情的眨眼,默不作声的后退了半步。
草!
我肯定是在做梦!
这家里怎么有两个崽!!
镜微笑着拉过她的手,不由分的牵她进屋:“你回来啦,咱儿子,厄梦。”
连茶:“???”
噩梦?
谁的噩梦?
我的?!!!
镜悄悄的轻拍了下厄梦的屁股,厄梦转转眼眸,手往连茶伸,奶声奶气道:“妈妈,抱。”
连茶看看镜又看看厄梦,轻舒口气,板着脸把他抱到怀里。
厄梦身上只有件白裤衩,皮肤细白,金色的眸子和镜如出一辙的清澈好看,的身体娇软到感觉她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连茶表面淡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还好厄梦很乖,在怀里也不乱动,不然她一时半会儿真接受不了。
谁特么下班就多个儿子!
拆炸弹都没这刺激!
老虎在看见连茶平静的抱过这个不知名幼崽的那一刻,世界观彻底崩塌。
为什么大人如喘定的做了接盘侠,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老虎头昏闹心四肢无力的挪到窗帘后,一虎头磕到落地窗上思考人生。
连茶坐下后就把厄梦搁到沙发上,扯过镜,冷冰冰道:“你怎么不提前?”
突然整出来,闹呢?!
镜顺势勾住她的脖子,讨好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眸光潋滟带着绵绵情意:“给你个惊喜,不好吗?”
“……”
连茶无奈的扶额:“他要吃东西吗?”
镜闻言摇了摇头:“他现在还太不能吃人间的东西,平常晒晒太阳就校”
连茶了然,垂眸看了眼:“他手里那个是什么?”
厄梦好像很喜欢那把弓,此时已经自己爬下沙发去拿躺在地毯上的金弓。
“是我的金弓,他是我创造的,所以他会喜欢我的东西,我平常用不到,正好给他玩。”
连茶突然想到上次镜在湖底拿到的东西,一只铅箭,就藏在那块岩石里。
和这把金弓是配套的。
她多打量了两眼,亏得厄梦是个神奇的孩,才能让镜如此大胆的把弓箭当玩具给他玩。
腰间的手突然往下移,落到她膝盖处,轻巧的藏进裙摆里,指尖轻轻摩挲。
镜歪歪的倚着她,睫羽微垂,用挺俏的鼻尖去触碰她柔软的脸颊。
“你今累吗?”
清润的少年音里掺着哑意,勾得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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