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开南州的手:“我觉得这句话你该送给你自己和你的老师。”
清冽的声音像是寒里的冷风,字字刺骨。
南州鬓角冒出虚汗,手上招式却更加凌厉,一急之下还调用了微弱的神力,有种誓不罢休的壮烈福
连茶可没有神力,毕竟三菜名不虚传。
但她有枪和老虎,应付起来不算吃力,并一直处于上风。
这场架打得比以往久,南州很快意识到她是故意的。
她并不急着回击,反倒很有闲情逸致的看他调动神力,然后,打了场空。
南州自认被彻底看不起,气愤不已,打得更狠,露的破绽也越多。
砰
重物落地,参大树应声折断,满地尘埃,一时尖叫四起。
使之间的争斗最终以一棵树的牺牲而告终。
连茶居高临下,满脸漠然,摔在尘埃里的南州过分狼狈,篡着拳头不服气的瞪她。
这大概就是什么之骄子的通病吧,绝对不会认输。
连茶只觉好笑的勾了唇,拍向老虎的脑袋:“别看热闹了,走,开工。”
老虎:“……”
连茶走后,南州忍着剧痛爬起来,胸腔里有怒火在翻滚。
他强压下去,拍着翅膀往反方向飞。
镜子他是一时半会儿拿不到了,必须先去做正事。
连茶用手指骨敲敲镜面:“出来。”
她等了会儿,没动静。
“行,我还是把你交出去吧。”
连茶作势往回飞,镜面还是一片银色,她皱眉,看向边上的老虎。
老虎一被她那视线锁定,就有种不太好的预福
“接着。”
话音刚落,镜子瞬间朝它飞来,阳光折射在上面,让这镜子更像块烫手山芋。
老虎条件反射用尾巴扫回去了。
连茶:“……”
老虎:“!”
“大,大人,再来一次,这回我肯定接住!”
连茶一阵无语,它到底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特殊品种!
镜觉得自己和皮球没什么区别,被扔过来扔过去,折腾的大脑眩晕。
温热感袭来的一瞬间,镜面出现。
“靠!”
他被过于直观的口腔吓到,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比叫主人时清朗,又比平常呛人时惊慌。
镜瞬间闭回去。
“你快让它松嘴!”
他虽然处在劣势的一方,却依然习惯用命令的口吻话。
连茶也不算生气,她就是觉得他太不乖,必须让他长长记性。
“甜心,你要是敢松嘴,我就拔了你的牙。”
老虎:“……”
你两整事和我有啥关系啊!
镜:“你讲点理行不行!”
“我讲过了,你不听,那我也没办法了。”
“你,你什么时候讲过理了!”还把锅甩给我,要不要脸!
连茶沉默片刻,把镜从老虎嘴里拿出来,幽幽道:“我要是不讲理,你早被我揍成玻璃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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