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喻平淡的点头,那人便走出屋子顺便把门带上。
“朋友,你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缠着他吗?”
邹喻偏头看杵在那淡定喝奶的人,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连茶往前走了几步,多扫了两眼:“处女gui。”
这男人估计晚上被那东西诱惑着探讨生命大和谐,夜夜如此,早晚得死。
“朋友,你懂的还挺多。”邹喻现在确定她不是什么正经的孩。
连茶没再回他的话,开始查看这间屋子,这男人一定是捡到了什么东西,无意中把那玩意带回了家。
邹喻见她不理自己便耸肩拿出一张符箓,走到床边贴到他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的闭眼。
等那符箓化为细烟消失掉,连茶也在床下的抽屉里找到了,是一支掉漆的银钗,上面嵌着些翡翠。
估摸着这男人是觉得值钱才会捡回家的。
邹喻看看那手掌里的银钗,微笑道:“朋友,这东西可有些年头,要不还是叔叔来吧。”
他只是看她长得可爱,有意逗逗她,谁知连茶还真就塞给他,抱着奶瓶冷冰冰道:“那你来吧。”她正好嫌麻烦
邹喻:“……”我只是客气客气,你还真不客气
但这话都出口了,邹喻也不好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他拿着银钗放到适夷位置上,掏出块黑桃木压住,最后贴上符箓引火。
连茶就在鬼叫声里从容的喝牛奶,只偶尔抬头打量一下看床上的人醒了没。
那男人醒后,他爸老泪纵横的对邹喻和连茶表达了感谢,最后,这家人感激涕零的送他们出去。
“朋友,要不要叔叔送你回家?”
邹喻站在面包车旁边微笑的看她,这姑娘面无表情的样他真越看越眼熟,但就是想不出个具体的人来。
连茶摇了摇手里的空瓶子,平静的走到车门前:“麻烦开一下。”
门把手太高了,大佬够不到!!
邹喻无奈的帮她拉开车门,看她爬上去后,关门去开车。
半道上,邹喻才意识到她是要回哪去,从后视镜多看了连茶几眼,心里冷不丁冒出来个大胆的想法,试探道:“明悦?”
连茶闻言抬眼冷漠的看他,没不是也没是。
但这也正好让邹喻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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