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发是用了黄磷,鬼叫来自于录音笔。
这,就是传中这方面很厉害的男人……
连茶收了视线往外飘,没再继续呆在这看邹喻跳大神。
沈函感恩戴德的送邹喻出去。
邹喻离开酒庄,来到事先和连茶约好的地方。
她已经坐在树上等他。
“吧,你的条件?”连茶平静的看他。
邹喻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她,做生意的总是要讲究有来有往。
“把那只鬼烧了。”
它只要还在,他想着就闹心。
连茶拂掉裙摆上的落叶:“这么血腥的事,我不做。”
他当烧柴呢!烧就烧!
邹喻沉默片刻:“那你帮我找一个东西吧。”
“。”
“一幅画。”
邹喻只让连茶帮他找画,至于那画叫什么,大概会在哪里他一概不知。
这让她怎么找!
大海捞针那也要先有个海啊!
连茶心里咆哮,面上却淡定的摆手示意他回去等着吧。
邹喻便也没再什么就此离开。
她等人走了,才摸出手机来报警。
连茶飘在酒庄半空,底下停了一辆警车,而沈函正被几个穿制服的男人带着走出来。
他脸上只有一些紧张,暂时没露出什么不太对的表情。
看来他还能再挣扎一番。
连茶在警车离开后,再次飘进了酒庄。
沈函一进局子就被带去了审问室。
“你和明悦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酒庄的员工。”
“那她失踪一年多你怎么不报警?”
沈函大声应答:“什么失踪,她是跟着男人跑了,我只是她的老板,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面的警员细细看了看他的神色:“你怎么知道她是跟着男人跑了?”
“从其余员工那听的呗,她走之前还问我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谁知道她没过几就不见了!”
“你既然有财产损失,那为什么不报警?”
警员又绕回这句,沈函轻转眼珠子忽的叹了口气:
“她家庭条件不怎么样,我想着也没多少钱就没追究这些事,而且那对老夫妻也挺可怜的摊上了这么个没良心的女儿。”
他倒是的特别好听。接下来的问题沈函也应答自如,总之就是完全否认自己和明悦失踪一事有关联。
审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那壤:“刘队,那家人明悦没失踪,还明悦现在就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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