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这,这也太太太多了吧!!”
白女士一跃缩到连茶背后,抖着身体死盯着面前过于壮观的场面。
以这幢别墅为中点,百米开外皆是鬼影,死状各异,一双双黑眼只这么死气沉沉的看过来,骇意已经爬满白女士全身。
连茶眸里掀起杀意,黑亮的瞳孔上浮出红血丝。
这群鬼玩意莫不是晚上都来骚扰她的崽?!
丑不拉几的东西,简直找死!
白女士惊觉靠山瞬移,安全感秒无。她只能紧张的捏紧拳头,视线追向那边。
黑裙少女直立于半空,手里的斧子泛出森寒的银光,那光芒还在汇聚,最终凝成一张巨大的银网,护住她背后的一牵
“好好拿着!”
银斧子划破黑暗直直的砸向已经快被吓傻的白女士。
她有惊无险的接住,双手紧握不敢动。
鬼影无法靠近别墅阴笑猛然转为尖厉的鬼鸣。白女士的视线死死追随着黑裙少女移动,心情跌宕起伏,简直比上吊还刺激!
她一开始害怕惊悚,后来成了激动振奋,在接着就想拍手叫好,最后眼花缭乱的深刻的认清了自己真的是个废物。
“啊!啊啊啊!”
床上的少年愕然惊起,脸上不见半分血色,额头冒了许多虚汗。
他抬手抹掉,转头看向房间的窗户,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半点光也漏不进来,自然也看不见别的东西。
一室寂静,他没听见任何不对劲的声音。
是幻觉吗?
还是梦?
薄思清无从得知,只能重重的躺回去,困意很快再次袭来,迷糊间他想:这个夜晚好安静,从来没有过的安静。
一束晨光戳破黑暗,暗流尽散,光明重新笼罩万物,万物万象表面上又是一切如常。
吱呀
金属色的大门应声被推开,背着书包的少年从里面走出来。
他依旧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衫,扣子一个不漏的合着,下半身是条黑西裤,因着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这打扮竟显出了几分乖巧。
薄思清关好门把钥匙揣到裤兜里,转身迈步,看清四五米外的两鬼影后,猛然呆立在原地,迟迟不敢再动。
黑鬼影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她轻拍了几下裙摆,拉正娃娃领,皓腕微动将垂在肩头的栗色长发拂到身后,声音平淡清冷:“早。”
随着她这声早,还坐着白女士终于幽幽转醒,扭头翻着白眼挂着舌头:“早啊!”
薄思清:“……”有句卧槽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后,秉着从九年义务教育十七年上流高端社会社交礼仪上学到的良好品质,他没讲!
他只是脚步僵硬的朝前走,路过连茶时干巴巴的了句:“早。”
完就疾步开走,脚下生风的仿佛赶着去投胎。
连茶:“……”
白女士:“赤裸裸的差别对待,这孩真没……没眼瞎!”
连茶满意的收回死亡凝视,白女士暗自苦笑。
盲目的爱情,她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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