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傅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又落回到无念憔悴的脸上:“姐姐,你真的不跟我走?我钱都带来了,就等你呢!”
无念垂眸,摇摇头,然后很自然地挽住了曹伯恩的手臂:“倾儿,你回吧,日后想我,可以来曹家找我。”
傅倾看着无念和曹伯恩虽然亲密但是却貌合神离的举动,她的心酸得就像是被醋水浸了。
傅倾知道,就算带姐姐走,她也不会快乐。
或者说,无念这辈子都不会再快乐了。
傅倾沉重地叹了口气,对曹伯恩说了一句:“照顾好我姐姐!”
言罢,没等曹伯恩回话,撒气一般摔上门,跑了出去。
自此以后,傅倾再也不用,为着给姐姐赎身,去辛辛苦苦去攒银子了。
本应该是释然的,她心里却堵的难受。
她街边喝了一壶酒,却不想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醉醺醺的她,踉踉跄跄地回了府,正碰到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多福带着人来传旨,说萧启有要事召见。
傅倾心中难受压抑地不行,又加上醉地迷糊,就没好气地喝道:“不见,要想见老子,让他自己滚过来。”
这话一出,吓得多福头顶的纱帽,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傅倾,不知该说什么。
傅倾醉醺醺地说:“愣着做什么?回那个狗皇帝去!”
“啊......是是是。”多福难以置信地走了。
在一旁的小三儿吓得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完了完了,这话让皇上听了,岂不是要杀头?”
他想到这里,蹭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玩命地跑到自己的卧房收拾东西,打算逃命去了。
傅倾睁着微醺的双眼,又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天边斜挂了一轮明月,京城中有一条南北向的小河,河岸之上是连绵整齐的石栏。
夹岸又生了垂柳。
柳条细长绵软,伏在河面,微微扯皱静水。
水上凫满了野鸭,等待着石栏上行人的投喂。
有一个酒馆,临河而建。
傅倾选了一个靠河的桌子坐下,又开始闷头喝酒。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不对.....恰似一江春水向西......南......北.......东流。”
傅倾此时已经大醉,她满口胡言乱语,糊里糊涂地在四周乱指。
这时候,她的手指头竟然戳到了一个绵软的东西。
迷离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堵白墙,她又用手指戳了戳,软软的。
“噫?”傅倾手指抵着嘴唇,做思考状。
她吃力的抬了抬头,竟然看到一张模模糊糊的面具,怼在眼前。
这面具,让她有一种过分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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