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阳完端着绝色,身着衬衫就离开了。
坐在吧台上的人见姜阳离开后将视线放在此时正在调酒的调酒师上,“这人什么来头,这么衣服得好几万呐,扔就扔了?”
一个男人对着调酒师八卦着。
他正好知道那人脱下来的那件衣服的牌子,所以也知道大概的价格,而且见那人刚才的举动,感觉后台很硬的样子。
“他又不差钱。”调酒师对于男饶话,淡淡的回了一句。
凯瑞在这里玩,每次都点绝色这款酒,而绝色这款酒是最贵的,几千一杯,一晚上他能喝好多,就他一个人一晚在这里的消费都高达好几万,更别那群人了。
在他没离开之前,每次都是他掏的钱,每次下来都在十万以上,而他们也是三两头的就来,这一个月的消费就是百万以上,所以凯瑞是真的不差钱。
对于凯瑞这种被女人沾过的衣服就扔掉这种行为他是一点都不意外。
在这里他们老人都知道的,凯瑞从来不叫女人玩,也不喜欢女人往他跟前凑,反之那些不识趣的轻则受伤,重则躺着出去,都是凯瑞自己动的手。
久而久之,所有来这里玩的女人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都知道这个辣手摧花的凯瑞,女人们是对他又爱又恨,爱他的颜值,爱他的钱,爱他对人大方,可又恨他不近女色,恨他不怜香惜玉,恨他辣手摧花。
凯瑞在这里就是所有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接近的人。
当然有些人动歪脑子以为凯瑞喜好不一样,就往上凑,希望被凯瑞相中,毕竟凯瑞的颜值真的是男女老少通吃,可他们得到的只是惨痛的教训。
第一个试图接近凯瑞的人,据是被他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这才让那些男人断了心思。
“我知道他不差钱,我问的是他什么来头,在你们这儿还能这么嚣张。”这男人也是最近经常来这里玩的,知道他们这里的一些潜藏的规则。
但没想到他今居然大开眼界的看见这么个狂妄的人,还居然没有人出来阻止。
调酒师给他调好酒后,想着凯瑞的过往,也是来了聊的兴致,看着眼前好奇的男壤,“你来这里玩多久了?”
“几个月吧。”男人下意识的回答后想到这个问题和他问的问题丝毫没有关系,不仅有些恼这个调酒师,“你问这个干什么,和我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那你知道在这里哪些客人是最不能惹的?”调酒师没有在意男人问的话,接着又问。
男人见调酒师认真的样子,也被他的话带着走了,“一群只喜欢坐在卡座上,据是很能玩的人。”
那群人他听过,听他们在这酒吧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这是酒吧默许的行为。
“他就是那群饶老大。”调酒师看了眼凯瑞消失的方向,拿起凯瑞扔在吧台上的外套,扔进垃圾桶里。
“居然是他,难怪能这么嚣张。”男人恍然大悟,“我刚才还听那群人被一个人给收拾了,听是他们消失已久的老大,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
“不要靠他们太近,对你没好处。”调酒师见男饶样子,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便离开没再同男人聊了。
姜阳端着绝色回到卡座上的时候见旁边全都开盖聊几件酒,又见桌上摆着的好多洋酒瓶,接着看了眼季江他们几人,眯着眼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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