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云被那红果果的眼神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犯了错被抓包了似的。
但是想到自己似乎并没有犯错,苏牧云又不禁问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我只是在为严浩叹息!”
“为严浩叹息?”
“是啊,可怜他跟了一个只知道剥削的总裁!”骆佳冷哼一声道。
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苏牧云却当了真。
他用手摸着自己刚刚长出胡茬的下巴,皱眉问道:“我真的只知道剥削吗?”
“我也就随口那么一,你不用多心!”骆佳生怕他会产生心理负担,所以急忙否决了自己刚才的话。
但是骆佳却没有料到,苏牧云竟起身,迈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几步走到了她身边,用手捏着她光洁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四目相对。
苏牧云忽然露出一抹璀璨的笑容,邪魅地道:“你的没错,我是一个只会剥削的人,既然你已经给我冠了这个头衔,如果我不做点事情的话,岂不是有些对不起自己?嗯?”
“你……你想做什么?”被苏牧云捏住的下巴有些痛,但是骆佳的心里却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受,以至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来。
苏牧云并不话,低头,含住了骆佳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嘴唇和她的轻微摩擦,但是这样的动作根本无法满足苏牧云,于是他又更近了一步,直接用自己的舌头追逐着骆佳的舌头。
骆佳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配合,统共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真的很沉溺与苏牧云给的这个吻。
当这个冗长的吻结束之后,骆佳一把将苏牧云推开,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得喘着粗气,她的脸上还绯红一片,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熟透聊红苹果,格外诱人。
骆佳瞪了苏牧云一眼,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有多么诱人。
“苏牧云,你不应该这样对我的!”骆佳沉声道。
苏牧云却道:“为什么,就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吗?”
“这……”被苏牧云抢了自己的话,骆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如何反应。
苏牧云却满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将骆佳抱在了自己怀里,贴近她的耳边道:“我可没有乱来,我这是在给咱们的宝贝进行胎教!”
“胎……胎教?”听到苏牧云的话,骆佳的唇角一阵抽搐:“你是想把咱们的孩子教成跟你一样色欲熏心的人吗?”
“不不不,我只是在跟他传达一个信息。”苏牧云一本正经地道。
骆佳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由地被勾起了好奇之心,问道:“你跟他传达了什么信息?”
“我在告诉他,他的爸爸,真的很爱,很爱,很爱他的妈妈,所以,他要乖乖的待在妈妈的肚子里听话,不可以欺负妈妈!”
轰……
骆佳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直字重复着苏牧云刚才过的那句话。
他竟然接连用了三个“很爱”,这代表什么意思,骆佳不会不知道,只是有点不确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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