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吗?”
傅盏无比认真地点头。
言笙自己决定不了,那就听他的,他不要就不要。
“那行,等你想要了就跟我,我可以生的。”
傅盏不惊讶她忽然转变的态度,看了她几秒,靠近她一点:“是谁之前跟我不生的,怎么现在被几句话就洗脑了,要是有一被传销组织给骗去了,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家给洗脑干坏事去了。”
“你才被传销组织给骗去了,你才会被洗脑了,我愿意给你生孩子你还取笑我,你有没有良心?”
完,言笙伸手打了他一下,力道不大,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傅盏低笑,胸腔都在振动,言笙扭过头不去看他,也挣扎着要下来,但要是傅盏不放她下来,她怎么可能挣脱得开。
傅盏抱她更紧,附在她耳边:“我开玩笑的,我不会让你被传销组织给骗去的,万一你真的被骗去,我就去端了他们的老窝。”
还,言笙更加气愤,猛地凑到他脖颈上,毫不嘴软地一口咬下去。
傅盏闷哼了一声,在她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力度,声音哑了几分,“这么喜欢咬?”
言笙看他的眸色幽暗,里面藏着毫不遮掩的**,她心咯噔一下,一时没反应,睁大着眼睛看他,感觉到一阵旋地转后,言笙被他压在身下,他的眼睛泛着危险的精光,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
言笙咽了咽口水,艰难出声,“你还没洗澡,不许动我。”
她洗得干干净净又香喷喷的,可是某个男人还臭着。
傅盏轻笑,突然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言笙,眼神玩味又深意满满,“好,我先去洗澡,等会再来动你。”
言笙:“”
傅盏转身往浴室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走向衣柜,打开,不一会,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然后走回床边。
他走近后,言笙的眼睛猛然睁大,震惊到话都不利索,“你拿的拿的是什么?”
傅盏挑眉看他,满眼戏谑,“你不是看到了吗,不认识?”
“我干嘛要认识它?”她怎么会不认识,不认识才怪。
这东西,他一个男的怎么会有,果然是变态。
傅盏勾着笑,明显知道她是懂的,他把东西扔到床上给她,声音磁性又喑哑,“穿上试试?”
“会穿吗?不会我帮你。”
言笙羞愤极了,“谁跟你我要穿了,要穿自己穿。”
傅盏不跟她争执,撂下一句话就走去了浴室。
“自己穿上,不然就等我出来帮你穿。”
言笙愣住,呆呆的看着床上的那些布料,无言以对。
她慢慢地伸过去手,拿在手里看,然后脸一点一点地红起来,最后红得不成样。
不用十分钟,言笙就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她刚才要是没记错的话,傅盏刚才是双手空空走进浴室的,他不会裸着出来吧。
很快,脚步声就来到了床边,言笙的心跳越来越快,快跳出了心胸。
傅盏倒是一脸平静,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缩进被子里的人。
他勾了勾唇,觉得好笑,“换了吗?”
言笙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没樱”
傅盏上了床,俯身在她身上,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厘米的拒绝,傅盏一开口就把气息喷洒在言笙的脸上,“想让我帮你换?”
言笙把被子捂得紧紧的,手揪着被子,紧张急了,“你怎么会有那个,谁给你的,还是你自己去买的,变态。”
傅盏挑了挑眉,有些无辜了,“那套东西一直放在衣柜里,从我们家结婚你搬进来就有了,你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她好像想起来了。
很久很久以前,莫雪这个色女送给她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是,她都不知道,傅盏是从哪里看到的。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真的没穿?”他眼睛盯着她的身子,又问了一遍。
“没穿捂得那么紧干嘛?”
言笙:“”
“你我不想让你动我”
傅盏轻笑,突然,他大力扯开了被子,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体,一瞬不移,眨也不眨。
还是穿了。
“真诱人。”他毫不吝啬地夸道。
要遮不遮,该露的都露了。
而且或是因为害羞,她全身泛着一层粉,美丽可爱极了。
他情不可耐地低头一吻。
言笙的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迅速把手放在关键部位上,同时还是不忘骂人,“流氓,变态。”
傅盏的头附在她的胸前,耳朵倾在她的心口处,听她的心跳声,她的心跳砰砰砰,很快。
他稍稍一动,侧脸压到她的柔软,他磨蹭了几下,感受到言笙的身子一颤,他微抬起脸,正对着她。“老婆,我是流氓,但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而已。”
言笙已经羞得不出话来,只是偏开了脸,“你能不能干脆一点?”
她这样被他看着,真的好羞耻。
更重要的是,她为傅盏预约的九点复诊,错过了,最后改成了下午的四点。
言笙起床出房间,抬眼望去就看见沙发上一身清闲的男人在看着某商业杂志。
家里的杂志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言笙的美妆和时尚杂志,一部分是傅盏的商业或者财经杂志,言笙不用细看,就知道他手上拿着的是他的商业杂志。
她幽怨地看着他,傅盏也抬眸看她,两饶视线交汇在一起,言笙瞪了他人一眼后,走去了洗手间。
傅盏微微一笑,继续低头看着杂志。
这女人,起床脾气还不。
等到言笙出来,傅盏把杂志放在原位,起身走向了她,心情不错,声音带着愉悦,“走吧,去吃早餐。”
言笙语气不善,“都几点了,早餐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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