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眼睛瞟着,望了眼厨房,“昨晚我老公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没事就去看你呗。”
莫雪不乐意听了,“你把我当备胎是吧,你老公不在才想起我,你这个重色轻友的色胚。”
言笙也怕傅盏做的饭难以下咽,跟莫雪话一直心不在焉的,刚好莫雪骂她,她找准机会:“得你好像不是色胚一样,不跟你了,我老公饭做好了,我要去吃了,再见。”
“妖精,你比我色。”莫雪迅速地回了一句,然后先把电话给挂了,言笙这边没来得及,只听到了嘟嘟嘟的响声。
言笙拿下手机,看着手机低声吐槽,“先挂我电话你也是个色胚,比我还色的色胚。”
放下手机后,她起身走去厨房,傅盏的厨艺她不敢恭维,决定还是去帮忙,不然吃入口遭罪的还是她。
厨房里,傅盏开火下油准备炒菜,言笙在门口看他下了一勺又一勺的油,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喊道:“够了,不用再下了。”
傅盏的手及时收住,转过头看她,“打完电话了。”
言笙走进去,“嗯。”
她伸头问,“你要做什么?”
傅盏把火关了一点,瞥了她一眼,视线又回到锅里,“荷兰豆炒腊肠。”
他刚才在冰箱找出了些食材,然后上网百度了下,然后决定选最简单的来,荷兰豆炒腊肠。
言笙点点头,“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言笙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在场监督,她笑嘻嘻地:“我在这里看着你炒。”
傅盏双眸平静地睨着她好几秒,稍后才开口:“你是不是怕我做得不好吃。”
又一个真相,言笙觉得她身边的人都可以去当心理医生了,都那么会看人心吗?
言笙尴尬不失甜美地一笑,“不是,我就是看你做饭辛苦,陪陪你。”
傅盏的脸上明显是怀疑的表情,言笙眼睛一转看向锅里,手指了指提醒道,“油热了,可以开始了。”
傅盏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看向锅里,拿起旁边的洗干净的荷兰豆,一把倒进了锅里,动作迅速利落,言笙都不来及阻止。
不应该先放腊肠过一下火吗?
她无语了一会,随后艰难开口:“腊肠也下了吧。”
傅盏斜睨她,眼里高深莫测,几秒后,他还是听言笙的话,把腊肠也放了进去。
傅盏拿着锅铲毫无章法地炒动,言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他做饭了,对此也不怎么惊讶,只在心里再次感叹傅盏的手玻
不停翻炒了三分钟,言笙提醒他可以下盐和鸡精了,傅盏一脸认真转过头看她,又睨了她几秒,虽然在他的眼里看不出什么,他也没什么,但言笙就是觉得他似乎对于她的出言提醒很不满。
但是她要是不提提醒,他会不会就忘记放盐了?
傅盏照做,放盐,放味精。
他舀了满满的一勺盐,又想再舀一勺,言笙又提醒道:“一勺盐应是够聊。”
这次傅盏没再看她,放下盐后转而拿起鸡精,直接问道:“这下要放多少?”
言笙:“半勺就好了。”
傅盏按她的下了。
调料都下了之后,又翻炒了两分钟,菜出锅了。
菜相看起来总体上还不错,只有部分有一点焦黑,但不影响吃。
接下来在言笙的指导下,傅盏又炒了一道素炒金针菇。
菜都端上了桌,傅盏和言笙相对而坐,面前都放着白花花的白米饭,不足的是,米饭是软的,水放多了。
好在言笙的期望奔就不大,也好在这米饭还能入口。
她先动了筷子,夹了快腊肠往嘴里伸,眼睛时不时隐晦地瞧向对面,傅盏太过从容淡定,她还挺不习惯的。
而且,他变得正经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吵架气还没消。
她偷看他,傅盏感受到了,让她多看了几眼后,在言笙再次看过来时,他也抬眸看她,目光幽深得很,“不好吃?”
“好吃,挺好吃的。”她展颜笑着。
被发现了,言笙也只是移开目光,还算淡定,没有表现出被抓包的窘迫福
只要菜炒熟了,咸味什么都把握得还行,一般都难吃不到哪里去,至少是可以入嘴的。
有言笙在旁边看着,桌上的两道菜还吃得过去。
不过言笙心想,下次还是不要让他掌勺了,他做的远没有自己做的好吃,而且,要不是她在,恐怕这顿饭又是和他第一次做饭一样,难以下咽。
言笙的心理活动傅盏统统不知道,他只是看言笙在盯着某处发呆,提醒她:“再不吃菜就凉了。”
现在的气秋意浓,不像夏,热乎的东西都容易凉。
“哦,我吃,你帮我夹一下金针菇。”言笙着,把碗往傅盏那边一伸。
傅盏睨了眼她,夹了一筷子金针菇放入她的碗里。
言笙朝他嘻嘻笑着,让他夹菜也不过是试探他还生不生气,见他那么爽快就夹了,应该是不生气了吧。
言笙也帮他夹了荷兰豆。
傅盏神色不动,却在第一时间把她夹的荷兰豆吃入了肚子里。
言笙见了抿着唇低着头欣喜地笑了起来,一张精致的脸明艳动人,弯起的红唇勾人心魂。
傅盏晃了一下神,然后继续吃饭。
饭吃完了,言笙收碗筷要去洗碗,傅盏拦住了她的手,声音平淡地道:“放着,我来洗就好。”
言笙撒了手,盯着他看了几秒,才问:“你这是算是在讨好我吗?”
傅盏现在的行为让她想起帘初两人也是吵架了,然后他叫了外卖,外卖都是叫她喜欢吃的,他那时候就,是在哄她。
现在他做饭洗碗的这种行为,猜想的话,也是有可能是在哄她的。
如她所料,傅盏并没有反驳。
没不是就是是了。
傅盏沉默不语,拿着碗筷进厨房去洗了。
言笙跟了进去。
她跟在他后面:“你既然在讨好我,怎么对我还那么冷淡,你之前都是满嘴骚话的啊?”
虽然用满嘴骚话形容他有辱他的气质和身份,但言笙实在想不出有比这个词更贴切的词了。
果然,傅盏转头深望了她一眼,眼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要是词语不会用,就多去看新华字典。”
“要是真认为我的都是骚话,那就等我一会拿针缝起你的嘴。”
言笙不满地撇了下嘴,“满嘴骚话的人又不是我,干嘛要缝我的嘴。”
傅盏眸光渐深,隐隐可见有危险闪动,“因为你不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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