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盏见她这番动作,伸手去摸她,但言笙看到他的手,故意远离了他一点,不让他摸到自己。
傅盏摸不到她,身体让她的位置挪了一点,“可以不洗澡,但去换身睡衣。”
他退而求其次了。
言笙笑得眉眼弯弯,明眸善睐,心里暗自得意了一会,她“不用那么麻烦,我们今晚这样睡就好了。”
“我困了,我先睡了。”
话落,一双有力的手已经圈住了她的腰,也不能是腰,腰偏上。
傅盏现在极没有安全感,不能抱着言笙睡,还让她离自己那么远,傅盏是受不聊。
“老婆,你如果不换的话就光着睡好了。”傅盏移到了她身边来,在她耳边。
他话轻吐着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里,痒痒酥酥的,像是电流流过全身的感觉。
言笙身体一滞,几秒后,她趁傅盏没注意,扒开他的手滚下床。
她脚着地后,站直身体,狡猾地笑着“老公,你现在想要我做什么,不能再用威胁,得要用哄的。”
傅盏撑着床坐了起来,双目看她的方向,神色冷峻。
“把衣服换了上床。”他的声音幽冷。
言笙见他这样倒是有点怵,但想了想,咬咬牙还是没听他的,“你哄我我就去换掉睡衣上床给你抱。”
她眼珠子转了转,“或者你撒娇也校”
傅盏“”
傅盏的表情很不好看。
但是,他也无可奈何。
两只选其一,他选了前者。
沉默酝酿了许久,他放软声音,开始哄人。
“老婆,你之前答应我的,要对我好点,现在你满身辣条味,我让你去换身衣服而已,你都不答应,是不是我眼睛看不见你就对我无所谓了,也不愿意跟我睡了。”
“既然这样,明爸妈过来,我让他们带我回家住,不麻烦你也不拖累你了,你上床睡吧,我也不会强迫你了。”
话毕,傅盏重新睡下,背对着言笙,听完他刚才的话,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凄凉。
言笙也是一愣,完全搞不懂傅盏的操作,她让他哄她撒娇,怎么变成了卖惨,还有这话怎么把她成是狼心狗肺的人一样。
言笙愣过神后,也不知道该什么该做什么了。
她嘟了嘟嘴,装可怜谁不会啊,她也会。
她秒变委屈,声音像是带着哭腔,控诉般地“我这么辛苦的照顾你,吃包辣条你都有意见,你还污蔑我,我哪里对你无所谓了,只是让你哄一哄我而已,老公哄老婆不是经地义吗,你是不是不爱我,所以连哄我都不愿意”
装可怜卖惨谁不会,她还是女人,她更会。
但是,言笙想错了。
“我爱不爱你你都怀疑我,之前是我白宠你,也白护着你了。”
“我现在也瞎了,生活不能自理,连给自己倒杯水都难,要是脑子里等我血块消不了,可能会永远失明,如果真这样,我不会拖累你,你去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言笙“”她真佩服了。
他什么狗样子她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算了算了,看在他如今失明心里比较脆弱,她认输,换了衣服上床睡觉吧。
她去衣柜另找了件睡裙,三两下就换好上床,躺上床后,她对着那“凄凉”的背影“我都换了,还装呢?”
傅盏翻过身,轻而易举就抱住了她,勾着嘴角,“老婆,我没装,要是我失明好不了,你想要离开我,我不会强迫你留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怪你,虽然我会很难过,一靡不振,但我更想看到你自由开心笑的样子。”
言笙抿着唇沉默了,他现在如此轻松地着,心里指不定是有多害怕,多难过。
言笙伸手抱住他,一下又一下抚摸他的背,“什么傻话,医生都会好的,你在乱想什么,还有,你真的舍得我离开你”
“不舍得。”很不舍得。
傅盏埋头到她的怀里,学言笙平时蹭他那般,在她怀里蹭,感觉就像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一般。
都男人在女朋友或妻子面前会很幼稚,果然没错。
不过他这样蹭,看起来不仅欲,容易起火。
不但如此,某人还越蹭越起劲。
“傅盏,你是不是借此来占我便夷?”言笙缩了缩身子,不让他蹭了。
傅盏看似很无辜地抬头,“没有啊,不是你让我撒娇的吗?平时你也这样在我怀里撒娇的。”
所以,他这是学她的,也满足她让他撒娇的愿望。
言笙听了一时无语。
“你就是故意的。”
傅盏的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好看,“是啊,老婆。”
言笙“”
他抱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怀中,继续往复地蹭,直到两人都起了欲火,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区里的大妈有认识他们俩的,路过瞧见他们俩人,主动打了招呼,“傅,傅他老婆,这个点你们怎么在这里呀,不用上班吗?”
言笙真觉得这个“傅他老婆”的称呼土得掉渣。
她呵呵笑了笑,“阿姨,今礼拜。”
大妈的脸闪过一瞬尴尬的表情,但毕竟年纪大了,见过世面,也不在意,只是笑了两声就岔开话题继续问“现在气凉爽,舒服,在这里坐着约会挺好的。”
“噫,傅的眼睛怎么了?”大妈盯着傅盏的眼睛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言笙伸手挡住了,“他眼睛发炎,暂时看不见。”
言笙为了避免大妈问东问西的,随便扯了一个谎。
傅盏“阿姨,我眼睛发炎,不能在外面吹太久风,我们先回家了。”
大妈想要多问两句也没得问了,只能“这样啊,那赶紧回去吧,我也回家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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