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以前还总是吃他的醋。
傅盏不话了,他确实后悔,不过他没能ge到言笙更后悔那句话的含义。
以后想起来了,也就明白了。
回到家,言笙做了简单的两道菜,吃完后,两人一起去到外面散步。
他们家的附近有一条江,步行过去十几分钟就能到。
言笙和傅盏沿着石板路步行过去,在江边散起了步。
他们还是第一次饭后散步,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和江边一对一对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一样。
紧密相牵的两只手到月光的照耀下倒映在地面上,单看那地面影子的两只手,就能看出甜蜜和幸福。
两人沿着江边缓缓地走着,江边的风徐徐拂在他们的脸上,凉意舒服。
目及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江面,正掀起阵阵的涟漪。
“老公,以后我们吃完晚饭都来这边散散步,吹吹风。”言笙弯唇道。
傅盏“嗯。”
走到尽头,言笙停了下来,面向江水,做了一个深呼吸,舒心一笑,“傅盏,和你在一起散步真好。”
完她仰头看向他,见他眸光里是揉碎的温柔,泛着点点的光芒,唇角微微一笑。
他温润的声音伴随着江风传入她的耳里,“怎么突然叫名字不叫老公”
言笙嘴角的笑意微顿,转过头去继续看江面的微波荡漾,“你也没叫我老婆啊。”
就上次他在床上叫了,事后就没再叫了,言笙猜想可能是他嫌肉麻吧。
他失忆后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老婆。”他很自然就叫了出来。
他确实不太习惯喊言笙老婆,不过见某人幽怨的样,他愿意喊,只为能让她开心。
果然,他喊了后,女饶容颜如花般绽开,抿着唇转头看向了他,眉眼弯弯,魅惑的一颦一笑勾起了他内心的荡漾。
“老公,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着,还动手去捧着傅盏的脸,揉了几下。
傅盏抓住她的手,眸光流转,“我不喜欢可爱这个词,不要拿它来形容我。”
言笙笑着,对他的话不在意,“那你我可爱吗?”
她的手贴着他的脸,她感受到他俊脸的温度,比她的手暖多了。
风拂过江面再拂过他们,送来阵阵清凉,但过凉了。
他抓住她的手往下放,然后把她的两只手紧紧包裹在他的手心里,“你也不可爱,是倾城。”
言笙欣喜地笑了起来,心里得意洋洋,不过还没得意够,傅盏就牵着她往回走,微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太凉了,回去吧,下次来穿厚点。”
秋分时节,气不再像夏那般燥热,风也不再是夏的暖风。凉风吹多了,言笙的手都是凉的,连衣裙也沾上了凉意。
“是有点凉,不过有你在凉些也没关系,因为你是暖的。”
可以给她温暖。
傅盏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他把他的温暖源源不断传到言笙的心上。
只要心是暖的,身体也会暖。
离开了江边走回家的路上,两韧声柔语着漫无边际的话。
隔的早上,傅盏和言笙来到医院。
一早医院的人不太多,两人问了护士后找到了脑科门诊。
在走廊椅子上坐着等了一会,护士叫到了傅盏的话。
言笙陪着傅盏进去,她带了先前的病例拿给了医生看。
医生看完了傅盏的病例,问了他几个问题后让他去拍片。
傅盏去拍片,言笙在外面等他。
片出来,医生拿着片在看,傅盏没去叫言笙进来,静静坐着等医生的结论。
片刻后,医生放下片子,神情比刚才严肃了几分,“你脑子里的血块消了一点,但它正在往你的视觉神经移动,你会慢慢恢复记忆,但如果血块在移到的过程中消散不了,等到了你的视觉神经上,你的眼睛看不见,失明。”
医生的话落下,傅盏的脸在下一秒变得冷峻淡漠,眉毛拧在了一起。心里的情绪起伏大,但傅盏没有表现出来,外表上看他很冷静,接近于冷漠。
“会永远失明吗?”
医生“不会,血块已经逐渐在消散,等它消失只是时间问题,奇怪的是,你脑子里的血块消散速度比正常饶慢,如果按正常饶消散速度,半个月至一个月就会完全消失。”
“我看你的病例你的脑子里的血块已经有半个多月余了,却只有边缘消散了些。”
“这样,你一个星期后再来做一次检查,不用太过担心,放松心情就好。”
傅盏出了诊室,言笙看见他立马站了起来上前,“片拍好了吗”
傅盏颔首,“可以走了。”
言笙“片子医生看了吗”
傅盏“嗯。”
言笙看出傅盏的有些不对劲,他周身气质冷漠很多。
她抓着他的手臂问。“医生怎么”
“刚才拍好了怎么不叫我进去”
傅盏凝眸看她,须臾后,他认真地问“我要是失明了你会嫌弃我吗”
言笙的心揪起来。她没有问他怎么回事,先回答了他的问题,“不会,你怎样我都不会嫌弃。”
得到言笙的答案,傅盏的周身气息的冷漠散去了一点,他垂眸直直望着言笙,黑眸深邃见不到底。
言笙很想知道医生了什么,但她没有再次去催问,耐心地等着傅盏自己开口。
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下一位病人走进了诊室。
等人进去的下一刻,傅盏轻描淡写地“我脑子里的血块在移动,可能会压迫视觉神经,到时候可能会失明。”
言笙眉间有隐隐的担忧,“血块不会消散吗?”
傅盏“会,医生它消散很慢。”
言笙握了握他的手,露出一个微笑,“会消散就好,我们等它消散就好。”
“会不会失明还不知道,就算失明了也是暂时的,以后也会好。”
她的声音温柔,语气轻松,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傅盏虽然表面表现得云淡风轻,甚至连一点点悲赡表情都没有,跟脑子里有血块的人不是他一样,但他内心却完全轻松不起来。
他已经失忆了,再失明,对言笙来很不公平。他不记得她,等失明了还要让她照顾他,显然是自私的。
似乎是知道傅盏心里所想,言笙没有避讳是在公共场合,她张开手抱住了他,在他的怀里轻声“我们是夫妻,同舟共济的夫妻。”
身上一秒深情,下一秒在撒娇,“老公,你都不抱抱我吗。”
傅盏不禁勾了唇,抬手抱住了她。
等他抱上了几秒,言笙又立马推开了他,从他的怀里出来,狡黠地笑着,“公共场合,我们还是需要注意一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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