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姑娘,请问现在何处?”徐莫行抛掉脑海中的杂念问到,他虽然不知道地处何方,但也大概明白没走多远。
“此处是西华县,今夜在此停泊,之后再行两日便到扶沟县,在哪里停留两日拆卸货物,之后再行两日便到朱仙镇了。”环一边收拾着换下的纱布一边回着话,“我们在朱仙镇下船,走一日陆路便到开封城了。”
“对了环姑娘,请问那陶子基陶公子亦是开封人?”徐莫行突然来一句。
环听了微微皱眉不解道:“公子也认识那陶公子?”
“有幸在汝宁见过一次。”徐莫行言不由衷。
“奥,陶公子并非开封人氏,但其父陶正成陶大人现任河南按察使,掌一省之刑法,故而他随父长居开封。此次也是随我们一并返回开封府,他在前边儿的船上,若是熟人环知会一声,你们倒可以一会。”
“那倒不用了,匆匆一面而已,谈不上交情。”徐莫行赶忙止住,心道冤家路窄,一个多月前结梁子没想到又碰上了头。
“那环便不打扰公子休息了,明日我会准时给公子端来饭菜。”环行礼后便退身出了房门。
徐莫行目送着环离去后思绪万千,没想到这古代的女子也没有非礼勿视这一?还能给自己上药,想到此嘴角倒是咧了咧。
又想到陶子基,自己当初得罪他还以为高皇帝远,至此涯永不见呢!谁成想峰回路转又掉入别饶老巢了。
俗话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恐怕连条蚯蚓都算不上,压谁?陶正成,河南按察使,掌一省之刑法?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自己光棍一条浑身上下就剩块玉值钱,无权无势还不得被那陶子基捏死。想来这李清影、陶子基也算得上是官宦子弟了,放在后世便是开着跑车撒着钱的富二代了,自己呢?烂命一条,刁民一个。
不过数月以来,他经历的事却不少,最不怕的就是斗狠。他要是不狠不知早死在不知哪个荒地里了。这数月来手上四条血债,又惹上了摘星楼这神秘的组织,他倒也释然了。人欠债十万便会拼命的想办法凑钱还,但是欠债一千万,便释然了,见招拆招,不管是陶子基还是摘星楼尽管放马来,我徐某人接着便是!
想到此处眼神如炬,目光灼灼。良久之后又长叹一口气,惘然地看着纸窗外的如钩明月,怔怔发神。
长河萧瑟,夜色如水。日升月落,日复一日。
自那日环给徐莫行上药之后一连过了五六日。环的照顾总是无微不至的,这让徐莫行颇为的感动,他来到大明,这还是第一个女孩对他这么好的。
这几日徐莫行呆在房内,除了如厕和透气基本不会出去。身体却恢复的不错,下床走动,轻微活动左臂已不成问题。
张远遥时不时地来寻徐莫行传授一些炼丹长生,人合一,济世救饶道义。徐莫行听着他讲的眉飞色舞倒也排解了不少烦闷。
这日清晨,房门推开。环照常端来了饭菜还有纱布金创药。
“公子,今日该换药了。宋三儿将饭菜置于桌上便可。”环进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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