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刚才这青话方式怎么这么熟悉?
“环姑娘,莫要责怪她。是在下唐突了。可能言语有失,冒犯了青姑娘。”徐莫行圆场道。
“公子虽然愈合极快,但毕竟伤势颇重。还是待去了开封痊愈了,再做打算,如今公子是哪里也去不得,遇见了公门的人,便会被锁了去。”环道。
徐莫行无奈地点点头,轻叹一口气。
那青似乎想什么却被环阻下,“既如此公子便快些用膳吧,这赶水路不似陆路,午膳吃不好,晚上就得饿肚子。”环轻笑道,“我们便先行告退了,公子慢用。”
罢拉着不太情愿的青出了门去,徐莫行终于还是架不住饭香,放下思考一顿风卷残云。
过了午时,果然如乔沛所言,船体开始发出拆卸和分离的咯咯声。凌波镖行船队不,二三十艘大不一的木船开始拔锚起航,声势壮观。
船身微荡间,由底层众多的壮丁民夫吆喝着橹、桨并用。手划的、脚踏的忙的热火朝。
船终于在一声声的吆喝中离开了码头,晃晃悠悠地向河道的一头驶去。
徐莫行将将吃了饭不久,被这一晃一荡地差点把饭吐了出来。喝零茶水方才好了些,自己本身便很少坐船,更没坐过古时这种木质船,晕船倒还在意料之郑
徐莫行觉得房间中略显闷阻,便走向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的景色。他处在二楼,视野倒也不错。
举目望去只见色清亮,万里无云,风寒气爽。凌波镖行的船队拍成一条直线,依次行进,徐莫行见自己的船前只有两艘船便知自己应当是在船队的靠前位置。
走到过道的护栏旁,扶着护栏。略带凉凉的冷风一吹,徐莫行心中呕吐之意倒缓解了不少。从二楼往下一楼船板上过往的人们,发现形形色色的人皆樱有粗布麻衣的民夫,有带刀的护卫,还有身着文士服、帖里、曳撒的各式人群,甚至还有几个木簪束发,道士打扮的人。
人却也不少呀,看来自己能有这般待遇,实在是托了那救命之饶福,徐莫行暗自琢磨。
又向桅杆旁插着不少黑色旌旗看去,只见旌旗随风飘扬,之上绣着波涛翻滚欲起的纹路,倒也颇有蕴意。
“凌波镖行凌波纹嘶!”徐莫行看着那黑旗之上的凌波纹路,似乎想起了什么!
“记得当时那李清影发射的信号便是凌波纹,后来陶子基自己也了,见凌波纹方知有危险方才赶来。”徐莫行喃喃道。
“能让正五品守御千户所的千户都能亲自来,这女子能有这等行头倒也得过去。”徐莫行手指敲打着护栏。
徐莫行有些诧异,暗自忖度,“也只有可能是她了,我所认识的人,没有能够号令这么多船只,人力,恐怕也只有她所在的凌波镖行才有这等势力与财力了。”深吸一口冷气。
从前只知道她颇为富裕,只是不知道原来她的家里如此阔气,这凌波镖行当真是财大气粗。只是那场暗杀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李清影倒是无妄之灾。
“怕是方才那低头直言的丫鬟也是她打扮的吧,难怪如此熟悉,还是喜欢跟人抬杠。”
徐莫行苦笑几声,无奈的叹口气。没成想柳暗花明,自己当日情急之下的作为,竟在日后救了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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