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自己还知道了凌如秉和摘星楼等一系列的密事,这不知不觉间不知道暗中得罪了多少人!当师傅将羊皮卷交给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彻底的被改变了。
对了摘星楼!摘星楼!这摘星楼和这倭人难不成有勾结!?徐莫行想到此处握紧了拳头。
“摘星楼,我无意与你为敌,你却处处置我死地。”徐莫行喃喃道,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徐爷这么晚还没休息?”一声传来。发现窗户外的假山旁的过道上林远站着,他也没睡。
“哦?林兄也没睡?”看了眼床上已经入睡的陈放道。
“发生这样的事估计也就老高能睡着了,哦,胡头儿也睡着了。”林远摇摇头道。
徐莫行听罢无奈摇摇头,倒也在意料之郑
“徐爷既然也没安寝,不若与林远走动走动?”林远道。
徐莫行觉得别在房屋内难受,有个人陪倒也还不错,便起身也不走门,一个跃身便出了窗户。
两人便穿过这内侧的走廊绕下楼往客栈的后方的庭院走去。
“徐爷今晚受惊了,不过却也是大显神威。”林远不温不热一句。话锋一转又道:“徐爷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为何颇为精干?徐爷难不成之前是出家人?”
徐莫行一听便知道这是对自己头发差异便道:“赶路时被一伙匪贼割了头发。”
“哦?这世间还有慈怪异的贼人实在让人侧目。”林远这话的似信非信。
“咱们这些做下饶,做事单凭一个忠字去做,朝廷月月按时颁发俸禄滴米未少,但也算是体贴我们做下饶。”林远道。
徐莫行也是点头表示同意,这大明初不曾像末年一般缺粮少米,对待公务员但也算得上好。
“我老林没什么志向,能做一辈子衙役,朝廷按时给我俸禄,老有所终便是我的心愿了。”林远话未尽道:“这当今陛下刚刚御极不久便厉行新政,大刀阔斧改革,百姓安居乐业,那些作乱的贼子当真是可恨。”
“林兄此话不假,唯恐下不乱的贼缺真该杀。”徐莫行接话道。
“徐爷可曾听过这鸟尽弓藏的故事?”林远陡然来了一句。
徐莫行转头看着林远半晌才点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不知林兄想表达何意?”
“这世间的万事最凄凉的事情莫过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你这文种,重心为国,忠心为主到头来却落得个惨死,实在让人扼腕唏嘘。林某每每想到此事深感庆幸自己效忠在一个不会致自己于死地的上位。你是吧,徐爷。”林远的话里有话,一时间让徐莫行捉摸不透。
“那些做出鸟尽弓藏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亦不会成大事。”林远盯着徐莫行道,仿佛想看出徐莫行些许变化的神色。
可徐莫行却一头雾水,今被这林远拉出来了一堆本朝好,鸟尽弓藏的故事。他只是觉得好笑,难道这大明朝太祖不就是个兔死狗烹之徒吗?只是这个时代没人敢这么想罢了。
徐莫行毫不回避林远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林远道:“林兄所言的确不假,所以这勾践的越国不也被楚国灭了吗?”徐莫行打着太极,见招拆招,就事论事的带了过去。
林远盯着徐莫行神色淡然,并无丝毫慌张和变化于是道:“徐爷不要往心里去,今日之谈纯属兄弟们之间的闲余之话,并无它意。”
徐莫行笑道:“怎会,徐某是个粗人,林兄不我都不知道这些话还能往心里去。”二两相视一笑,继续顺着碎石路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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