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真的好长呀。我比划了一下,乖乖,他的腿长比身体和头加起来的总长还要长半寸,简直逆了。
我又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比划着。要是我也有这么长的腿,不得跟踩高跷一样吗?
突然,木含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还汩汩的冒着血沫子。
这可把我给吓坏了,刚才她被黑龙顶了一下胸口,已经收了内伤。后来她又在我的梦境中出现,并再次被黑龙吞食。如此伤上加伤,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中:她会不会死呀。
我帮木含翻了个身,以免她吐出来的血沫子呛进气管里,活活把自己给憋死。要是一名修士没有战死于斗技场,却被自己的唾沫给噎死了,那也太悲催了。
“冷……”木含呢喃道。
我紧了紧衣领,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好像是怪冷的。
这只该死的狮鹫,自己皮糙肉厚,毛发旺盛,感觉不到高空的寒冷和冰冷的气流。
“飞低点。”我用力在狮鹫的背部踩了两脚。
狮鹫与我有血契关系,心意相同。它“呱”的一声尖叫,翅膀一收,突然四十五度角向下俯冲。
我促不及防,双手紧抓住两侧的鸟毛,同时双腿夹住木含纤腰,防止她从狮鹫的背部滑落。本来我一个朋友,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夹住一个成年女子。不过,幸好木含的屁股大,刚好可以卡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才勉强把她固定在鸟背上。
整个下坠的过程犹如坐云霄飞车一般,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在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我跟着狮鹫一起极速下坠。
我力有不逮,木含又死沉死沉的。终于在三秒中之后,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往下滑去。快要坚持不住了,千钧一发之际,我奋力一扭,将她压在身下,总算找到了一个固定的支点。但是这个姿势很尴尬好不好。
离地三十公分的时候,狮鹫一个急转弯,重新找回平衡。这个时候,我已经一身冷汗,双腿不停的打着摆子,几乎脱力。
木含又“哇”的一口鲜血,吐在我的裤子上。
我提着湿哒哒、黏糊糊的裤子,感觉自己尿裤子一般,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木含脸色如纸片般惨白,双目紧闭,气若游丝。眼看着就快要嗝屁的样子。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木含不仅仅是鸟蛋的灵仆,她更是仙剑含光的孕剑体,价值二十五亿晶石。她要是死在我手上,我可没法跟鸟蛋交代,更没法向鸟蛋背后那位元婴祖师交代。
一想到灵狐仙子力压金蛇师尊那场风雷交加的斗法,我就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已经被一万伏特电压电残了一般。
“冷……”木含又含含糊糊的呢喃着。
我对着木含的尸体……不好意思,搞错了。含还没死,所以她还不算尸体。
我朝昏迷中的木含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躺在狮鹫毛茸茸的背上,就像盖了一层羽绒被一样,还不够暖和吗?
“冷……”
差不多点吧!我也刚刚从万里云霄上下来,自己都冷得快结冰了。我可不会用自己的体温去给我焐热。
“冷……”
我黑着脸,看看周围好想也没有别的男人了。看来这事非我莫属了。没有办法,我只好鼓起勇气去抱抱木含。
但是我的手刚贴在她肩膀上,一股寒流立刻如刺刀般扎进我的掌心。我条件反射的抽回手掌,再也没有勇气去做第二次尝试了。
我消极的想着,要不就让她自己扛吧?木含有筑基初期的修为,这点伤不定可以靠她变态的生命力自愈。
可是,事实却分分钟打我的脸。筑基修士也是人,身体里面的血量也和凡人一样,最多只有四千多。
木含又开始大口的咳血,我已经记不清她究竟咳出来多少吨血了。反正她的衣服、我的衣服早就被血染成了红色。
吐着吐着,木含突然两眼一翻、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抖了一会后,她又开始玩起了挺尸。
我心头一松,终于要嗝屁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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