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兴王府,得知消息后,三人像看妖怪一样看向朱恒。这人真的是个神棍吗?
但孩子就是孩子,根本没把事往深了想,也没把事往自己身上想。
谢迁和袁宗皋敏锐的政治嗅觉,让他们激动不已,因为朱厚照没有兄弟没有子嗣。朱厚照的父亲只有兴献王这一个亲兄弟,现在兴献王薨了,那不就是。。。。。。?
谢迁又回想到几年前,在余姚,朱恒问自己是否想过重回朝堂,入阁的情形,而且自信满满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这事怎么这么奇怪??
其实很少有人关心皇帝的病情,不是冷漠而是现实。更多的人关心的是在这一系列变故中能站在什么位置能得到什么利益。
但皇帝的生死关系到整个社稷的稳定,自然很多人要去考虑,但考虑的更多的是如何处理后事,维持稳定。真是皇帝可以死,江山不可乱。真为皇帝感到悲哀。
兴王府里突然就忙碌了起来,包括蒋王妃也各方联络,下人四处奔走。王府里洋溢着刻意压制的兴奋与期待。
皇帝不论如何,百姓的生活还是照旧的。刚过完年,喜庆的气氛也只是稍减。到了三月,春天又到了,日头一天大似一天。
朱厚璁又按耐不住寂寞,再次找他们计划偷偷出府游玩。
不过这次朱恒反对了,他皱着眉说:“现在非常时期,我认为你不该外出。我们要保护你的安全,你的身份太敏感了。”
朱厚璁哪里考虑那么多:“什么身份呀?不就是个被禁锢的王爷嘛”
“再说了,如今护卫队都是由锤子管着的,这小子这方面还是真的行。大不了外出让锤子多派点人手。”陆炳不置可否。
朱恒想到朱厚璁也真是被憋坏了,以后当了皇帝出去就更难了,心一软,答应了。终究还是不放心,再三关照陆炳,一定要他做好护卫工作,多派人手在周边护着,千万不能大意。
出游当天起来,朱恒眼皮跳的厉害,心里暗自担心着。本来想劝劝朱厚璁放弃出游的,想想还是算了不扫他的兴了。
换好了衣服,坐上了没有标记的普通四人在护卫暗中的保护下就往郊外而去。
游玩了一小会天气不作美,下起了雨,扫了朱厚璁的兴,在朱恒的提议下打道回府了。朱恒暗自开心,老天帮忙。
谁知回程路上,出太阳了,雨停了,朱厚璁又来了兴致:“我们进了城下车,到集市上逛逛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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