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占有欲被酒精激发,他几近贪婪地趴在她身上,一口口吮吸着她身上的芳香,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言心的手被他控住,只好抬起脚,来回蹬着他的膝盖,任她蹬得筋疲力竭,他愣是不受影响,越发放肆地掠夺着。
眼泪几乎要从眼眶里涌出,他的每一口呼吸,都让她无比恶心,濒临绝望之际,包厢的门突然响了一下。
宗影看着眼前一幕,本能地收回视线,重新拉上门,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地方了。
然而,余光一晃,刚才看到的半张脸庞,分明有些眼熟……
一个念头在心底闪过,他急速踹开门,睁大眼睛一看,明亮刺眼的灯光下,男人的身躯庞大,压着弱不禁风的姑娘,她痛苦地尖叫呻吟着,眼角的一滴泪如珍珠般缓缓流下。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宗影抄起桌上的茶杯往男子的身上一浇,梁鹤年被烫了个正着,哀嚎着松开了手。
“砰”地一声,陶瓷茶杯碎地成渣。
“滚!”宗影用手指着门,厉声喝道。
梁鹤年眼神迷离,看到来人,一时半会没认出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妈谁啊,敢坏老子的好事!”
说着,他拿起玻璃杯就要往宗影头上丢,宗影一个闪身躲开,反手扭住他的胳膊。
“啊——疼疼疼!”梁鹤年的脸疼得扭曲了,声嘶力竭地喊道。
宗影一双大手将他狠狠一推,他立马向后摔了个屁股墩儿。
“还不快滚!”他胸腔发出一阵怒吼。
梁鹤年固然心有不甘,可自知打不过他,便从椅背上拿起包,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宗影回眸,看到言心抱紧臂,一点一点跌坐在地上,脆弱得像只受伤的小猫。
心中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宗影俯下身来,伸手轻抚着她。
“没事了——”他柔声细语地安抚道。
言心的大脑被酒精麻痹,正处于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能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婆娑着后背,那样熨帖,那样让她心安。
下一刻,她像是打开了多年的泪水闸门,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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