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庚此言一出,让原本平静下来的众位长老再次面面相觑,面对这个问题,原本同仇敌忾的众位长老终于各自有了各自不同的意见,大家在偌大的前殿里各执一词众说纷纭。
这该死的言庚,谁说她要和凉景有肌肤之亲生孩子了?她狠狠地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抬头却发现那个罪魁祸首此刻却也正瞧着自己,同自己愤慨的情绪不同,言庚的面色却十分平静自若,好似搅乱这池春水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凉景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身边的军师也都是如此这般的老谋深算。
就在众说纷纭没个统一的说法的时候,原本静默在高位之上的凉景却忽然开了口,只见他微微蹙眉,语气有些不耐:
“今日本司唤众位长老来前殿是为了讨论如何解决近期出现的一切门派争端,而你们却因为区区一个女子而争论不休,不知这内陆的和平和一个女子的名分,在众位长老的心中,孰轻孰重啊?”说完,他冷冷地将台下的众人扫视了一遍,语气里的质问之意十分明显。
此言一出,原本还争论不休的众位长老皆是闭上了嘴,不敢再提关于梁豆豆的半个字。
尤其是最开始提出梁豆豆名分的紫衣长老,面上更是有些挂不住。
见众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凉景这才缓和了语气:
“后殿之事终究是本司的内务事,本司自会处理,就不必劳烦各位长老挂心了。”
果然是内陆最大门派的一派之首,轻轻松松的两句话,一句用来警告,一句用来安抚,又打又收的本事实属厉害。
凉景说完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果然没有人再敢提梁豆豆的事情了,大家都专心致志地讨论起正事来。
而梁豆豆就可怜了,她被莫名其妙拉出来讨论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被晾在了一旁,所有人都认真讨论着大事,目不斜视,好像她就完全不存在一样......
连她都要忘记她是为什么能够出现在前殿了,难道存在的意义只是被拉出来莫名其妙的讨论一番吗?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梁豆豆乘着众人议事的时候悄悄退到了一边。
前面的这一个小插曲过后,凉景和众位长老们开始讨论其他的正事。
‘紫乙’是整个内陆最大的门派,在拥有最高的威望的同时,也有着最大的生存压力,不光是门派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衣食住行,包括维持和平的军队的一系列开支,每年算下来都是一笔非常不菲的支出。
‘紫乙’虽然对整个内陆实行着管理之实,民众对他们的认知却都是自发的,并不是强制的,而民众也完全不需要对‘紫乙’付出任何的金钱来支持‘紫乙’内部的开支,这就导致‘紫乙’需要自己拥有独立且庞大的经济来源体系。
而‘紫乙’从成立到现在渐渐地拥有了整个内陆最大的商业农业体系,几乎大部分名号比较大的商行,学堂,武馆等盈利性产业都是‘紫乙’名下的产业,不仅如此,‘紫乙’还拥着大量的田地庄园,‘紫乙’对自己所拥有的田地庄园都实行租赁制,允许农民租赁他们的土地来进行耕种,从中收取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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