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躺椅上的黄朗习惯性的一脚踹在徒弟屁股上面,楞是没踹动王木一的大身板,忍不住的骂了一嘴,“我那个好友能做这等磨斧头的事情么,去去去,你去帮花笙架锅,吃的比谁都多,屁股却是最沉的那一个,等老子死了,我看你如何潇洒过活,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儿子呢,老子能有你这种笨蛋当儿子么”
王木一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起身去帮着架锅,还不忘去拎了一桶泉水,
扔了那把钝斧头的楚惊觉却是笑着一掌一掌的劈着木头,掌中带着一抹青光,一时之间这院子当中也给这股子剑气激荡的空气发寒,
不多时柴火劈了好大一堆,一旁的花笙声着,“够了够了,惊觉哥你的手蛮厉害”
花笙侧侧瞧两眼那个早就换了一身青色长袍的俊秀少年两眼,见到楚惊觉咧嘴露出白牙来,顿时转身去忙活,添柴加油,做了一锅蘑菇炖兔子肉,好一会功夫,满院子肉香四溢,
“哎呦,师妹别忘了放山姜,奥对了,切一些大蒜,师傅就喜欢那东西,嘿嘿,他哪里是手掌厉害,旁的你是没见过,见过一次保证你一辈子也忘不掉”
王木一嘿嘿笑着,着花笙听不懂的话,
楚惊觉靠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面,低着头问了这么一句,“木墩的是石开吧,铁器在他的手上都能变的锋利对么?”
空气里弥漫着肉香伴着烟草烟熏的味道,楚惊觉紧了紧鼻子,瞧了瞧黄老头手上的颀长烟袋锅,心头却是想起了青州城的刀疤汉子,不知道老布这会吃完了没有,
“嗯,石开那子旁的赋没多大劲,可是在炼器制铁器上面,便是韩申也要佩服的紧,可现下好了,那臭子给人唤作九州刀王,想来在武道上一定是大有机缘的,嘿嘿,好久没见那臭子了,快把黄老头给忘记了,回头我叫上石开与你认识一下,这石头就是嘴笨了些,心地也好的很”
黄朗裹了两口烟袋锅,喷吐出来一阵青烟来,心头却是惦记起了大半年不见的石头来,黄朗是看着那几个韩申的弟子长大的,石开是那几个人里头最不显山见水的,就喜欢闷在一旁摆弄刀剑,用他的话来,心事重的孩子都早熟,只是这几个弟子里,没那个机缘,要不然的话,嘿嘿,他摇了摇头心头叹息一声,
心中却是担忧石头见了这个五师弟的话,不知道要做啥想,韩申在那几个弟子里,其实心头最是喜欢石开的吧,
几个人围坐在院子里头,吃了炖的烂熟的兔子肉,伴着清酒,惬意而知足,酒足饭饱后的王木一占领了那张躺椅,打着饱嗝却在逗弄着他师傅,“嘿,老头我明儿个回城里去了,再不回去的话,摊子都快把那帮臭子们占领了,我咋都是师傅座下的大师兄呐,当然了以后不准也是个好郎中”
黄朗没搭理这臭子,在院子里转着圈,
王木一却望着夜幕下的空喃喃自语,“嘛的想花了”这话还不忘扣了扣裤裆,
听的一旁的花笙一阵脸红,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以后别提花这个字眼,知道了不,要不然我让师傅让师傅把你扔出去”
给人打了一巴掌的王木一揉了揉脑袋冲着望向自己一脸茫然的楚惊觉笑道,“我的不是师妹,花是一个嘿嘿好姑娘,只跟我好,叫花花”
楚惊觉心中一笑,这个王木一还是个不老实的,也是,都不老实应该叫做,他望向花笙跑回屋子的倩影,心中却是想起了瓷,面上浮现出一抹难受来,
初夏时分的夜晚,夜风习习吹来,王木一早就去抱枕头去了,黄老头依然在门口裹烟袋,巴巴的,很是有劲头,
惊觉一个人却是习惯性的在院子里一遍遍的快速走动起来,脚下踩的却是游龙步法,头上蒸汽一般,这游龙步法有一个妙处,就是能够在消耗真气的时候,却能引动丹田内的魔劲奔流五脏六腑,脚底上的窍穴处隐隐发热,真气运转周不停,游龙步法的脉络却能去旧生新,这步法是一步大为精妙的身法一点不过,他身形越转越快,体内真气却是越来越蓬勃增长,
直看的一旁的黄朗眼花缭乱起来,嘴里吧唧吧唧的叹息了句,“好子,十几岁年纪这身法能够修炼的如此神奇,璞玉良才,韩申真是好眼光,好眼光呐”
“黄老,石开刀法算的上是其中大师吧?九州刀王的名头可显赫的多了”
右手一掌推出,用的却是擒龙手,那把杵在门口处的颀长风绝刀却是倏的一声直飞到了惊觉的手中,擒龙手劲不停喷吐之下,手心里的风绝刀瞬间告诉旋转起来,院子里的劲风直给这长刀上的劲风拉扯,
“回头见到了石开应该让他帮我磨磨刀,石开应该记得这把刀的”
黄老头坐在一旁不住点头,嘴上却是笑着,“出自石开之手的神兵这世间可少的很呢,风绝刀,嗯,这刀值得磨砺”
这两个人畅聊了半夜,不过翌日传来的消息却是令的院子里的几个人心头陷入了一抹凄凉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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