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双眼圆瞪,眼瞅着那跟不细的铁棍子对着自己的眼珠子就撞了过来,他心中惶恐,口上大喊,“宝哥!救我呐,救我”
面无表情的江宝手上捏着那几张银票,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听到那个自称张富贵的汉子口上喊着替行道四个字,却是嘴角一笑,
一旁的田阿七已经冲了过去,可之后却是杵在了胡子的跟前楞了楞神,
因为他后背也是有些冒凉气,一股子杀气降临,
只见江宝身影一闪,腿脚微抬已经是提在了张富贵的手腕上了,咔嚓一声,富贵手腕尽断,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却是在甲板上划着飞了出去,
那跟铁棍却瞬间捏在了江宝的右手上,不见他如何动作,手指微动,那根黑黝黝的铁棍已经是分作两半儿,给他甩手扔进了川江水面上了,
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笑容,“替行道?呵呵,这四个字在一个凝气二重武夫口中出来怎么如此好笑呢,这世道原本就是如此,弱肉强食罢了,再了青龙朝的下哪里能道理的,啊,我问你,跟谁去!一个崽子而已,这一千两一张的银票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呢,一个泥腿子别是你爹一口气没上来留给你的,我江宝还轮不到一个孩来教训,这世上人也没资格教我江宝道理。”
场上众人大吃一惊,吃惊的是宝哥竟然能轻松捏断一根铁棍,那跟铁棍可是不细,单凭手指劲力就能捏的断,看来宝哥的修为又大有精进了,
一个个只觉得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宝哥了,因为这会的江宝面上笑容可是狰狞的很,更是给这些个人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阿七把那个张富贵给我拉过来!我的是拉过来!”
胡子已经是给人扶了起来,一脸殷红,琵琶骨断了一根,整个人有气无力站在一旁,
而这会张长寿已经是脱的只剩下一个短裤了,抱着膀子蹲在一旁,满脸心疼神色,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长寿原本胆子也不大,只不过他家乡辽东那头寻常人话都是这口气,尤其是骂饶时候,
“矮四儿,让这个人穿上衣服,瘦鸡仔一般,你很喜欢?”
早有人搬过来那把梨花木的椅子,江宝翘着腿坐了下去,
矮四儿骂骂咧咧的,“他么的他浑身穷的也就剩这个脏短裤了,没银子了是吧,别藏藏掖掖的,给我发现的话,让你跟那个人一样惨。”
长寿声嘀咕,“你瞎啊,你还想给老子菊花打开看看呗。”
边嘀咕边穿着衣服,冻得瑟瑟发抖,
富贵给田阿七好似拎死狗一般的扯了过来,摔在地上,却兀自嘿嘿傻笑,
他手腕断了,钻心疼痛,可这子却不知道哪里来的狠劲,坐在地上右手耷拉在大腿上,也不话,
江宝清瘦的面庞上很是严肃,低头问着,“银票哪里弄来的,你这身板可没这能耐能赚的来青龙朝里的四千银票吧。”
他声音很是低沉,脸色发白,一头黑发凌空飞舞,
富贵抬头一笑,“老子命就在这摆着了,我了你能放过我与我大哥?不能够吧,你江宝貌似没啥信用,跟放屁没啥区别。”
一旁的矮四儿一听到这家伙都这个德行了,还口出脏话,顿时气怒,上去又是一脚,踹的富贵面上一痛,矮四儿还要动手,却给江宝的眼色制止住了,蹑手蹑脚的站在一边,咬牙切齿,却不敢随便去踹地上坐着的张富贵了,
足可见这个占据川江水域必经之地的江宝带给手下的压力很大,人称宝哥的江宝却的确是个心狠手辣,而且脑子不空的武夫,
张富贵咧嘴一笑,他从江宝的眼睛里面看见了一丝怒意,心中也是有些犹豫,可现如今已经成了别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还能做甚,
最主要的是,他么的四千银票一下子就化作乌有,这如何能不叫一个泥腿子张富贵不心痛呢,
“我如何能信你呢?”富贵喃喃自语,
江宝弯腰,右手手指已经是捏在了富贵的脚踝处了,咯吱一声响,腿骨骨裂的声音传来,
直吓得一旁的其他匪人口中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江宝是个心地善良的主呢,信不信我捏断你全身骨骼,让你只留一口气真如死狗一般的苟延残喘的活着?”
富贵胸口不住起伏,还待要骂上几句,
这时候一旁的张长寿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口中连呼,“富贵呐,你你跟他们置个什么劲呢,大哥从来都认为你是个硬汉子,富贵呐,咱们老张家可就剩咱俩了,你要是成了残废了,大哥还咋活着呢,那个宝哥,这银票是从青州宋泰那弄来的!你还想问什么,给你银子了,你咋还这么多问题呢,啊!!!!”
江宝愣了愣神,又突然一声大笑,“青州有你嘛的宋泰,宋泰是青龙朝的王爷,一个堂堂王爷能给你们两个泥腿子骗来四千银子,你当我是煞笔还是我脑子里装浆糊了呢!”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身影已经是出现在了长寿的后身,右手探出,捏在了长寿的脖子上,双眼圆瞪,原本面颊上那条突兀的疤痕就很吓人,此时更是有些惊悚,
富贵趴在地上,大声的吼着,“江宝,你弄死我!你抓我大哥干你嘛啊,他一个郎中,你欺负他干啥!弄死我!”
可就在这个时候,江面上一个浪头滚了过来,直撞的大船左右晃了晃,
在那飞上高空的浪花上一个少年站在上面,凌空飞了过来,口中骂了一句,“江家匪团多你嘛屁股啊,松开张长寿,你他么冲我来,你不要银子么,我他妈的给你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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