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颤抖着身子，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手拔出了那把剑。
“呃啊，”在一声荡气回肠的咆哮声中，血色蔓延，浸染了那片无瑕的新雪。
苏清紧握着手中的剑，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来吧！”
“好，很好”慕容白五指紧握，手中的尖刀发出“嗡嗡”的鸣叫声。
刀光剑影之间是夺命的较量，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把尖刀倒映着寒光，抹上了苏清的脖颈，苏清倒下了……。
他看着从自己脖子上移开的刀刃气息不稳地开口道：“为…什么？”
慕容白高高在上地看着苏清那张憔悴却不失本色的脸，然后他冷眼竖眉，举起了手中的尖刀。
“刷刷地”在苏清那张如画般的脸上留下了重重的几笔。
直至眼前的人侧身双手捂脸抵抗，他才终于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道：
“我看不惯你这张脸很久了。”声音空灵冷峻，像是给倒地的死人听。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苏清满脸留着汩汩的鲜血。
他被慕容白制住了喉咙，强塞了一颗丹药。
此刻的他精神近乎崩溃，面对慕容白的羞辱，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按道理，你就算是死上一百次一千次都难以了却我的心头之恨”
慕容白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语调，像看蝼蚁那般盯着苏清，死亡在他眼中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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