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不用说只得是苏斐然。
斐然没有逼迫她就好,她是心甘情愿的更好,崔凌寒暗暗松了口气,老实说,他还真有点担心念慈和斐然结婚是被斐然逼迫的。他虽然是斐然的亲舅舅,老头子是斐然的亲外公,他们都是斐然的亲人,却也是国民,斐然是总统阁下,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他若逼迫念慈,他和老头子也不能帮念慈讨回公道。
见崔凌寒又不说话,柏念慈蹙眉问:“凌寒哥,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有。”崔凌寒点头,问道:“斐然今天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直接告诉老头子,他和你结了婚,他打算今天公布这个消息,同时宣布婚礼的日期和场地,这件事你知道吗?”
听到这个消息,他和老头子都震惊好久。
“我知道。”柏念慈坦然的回答,心里却在想,苏斐然到底有没有公布两人结婚的消息?
下午他送自己回学校的路上说了这件事,她当时怎么回答的?啊,对了,她回答了一句,你决定就好。
她把这件事交给他决定,自己不参与。
听了柏念慈的话,崔凌寒顿时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斐然对念慈是认真的,自然什么都会和念慈商量,他枉做小人了。
见崔凌寒又不说话,柏念慈很无语,她想多点耐心等他回想还有什么需要问她的,可她的肚子等不了,唱空城计,唱了许久。上午的课结束,她接到龚月骐打来的电话,没时间去吃午餐,直接出校门见龚月骐,因为没吃午餐,她在热饮店里要了份披萨,和龚月骐一人一半。
与龚月骐分开后,她提着打包的一半披萨回学校,谁知半路被苏瑞杰迷晕劫走,披萨掉在哪里了她都不知道。
苏斐然送她回学校时她刚好饿过了,甚至忘了自己没吃午餐,上课的时候,她因为担心苏斐然公布了两人结婚的事,忽略了肚子饿,现在忽略不了了。
“凌寒哥,你还有没有事要问我?”这是柏念慈三次问这句话,第一句话自由些出入,但意思差不多。
“没有了。”崔凌寒摇头,他要问的就两句,的确没有问题了,见她蹙紧眉头,他问:“怎么了?”
“我饿了,我们回去吧。”柏念慈可怜兮兮的说道,她也不想这样,可她实在饿的不行了。“我今天没吃成中午饭,现在好饿啊!好饿。”
“饿了你怎么不早说。”崔凌寒白了她一眼,启动车子开走,忽然想到她说今天没吃成中午饭,一边开车,一边问:“你怎么没吃成中午饭?”
“说来话长。”柏念慈不想多说,今天发生的事真的让她感觉一言难尽。
看出她不想说,崔凌寒也没再追问,大不了回去问雷霆,雷霆是老头子派去保护她的人,肯定知道她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没吃中午饭。
崔凌寒没有带柏念慈回家吃饭,而是进了一家路边的蛋糕店,柏念慈要求的,她再车里看到蛋糕店,吵着要吃蛋糕,崔凌寒便下车给她买了。
抱着小巧可爱的蛋糕,柏念慈拿着勺子一勺接着一勺的吃着,吃相一点也不文雅,还给人一种狼吞虎咽的感觉,看的崔凌寒十分无语。
回到崔家,柏念慈因在路上解决了一个蛋糕,晚饭的时候她还很饱,索性连楼都没下。
崔凌寒去自家老头子的书房,向老头子复命。
书房里,崔老先生手里拿着一本书,听完儿子转述柏念慈的话,心情有点微妙。
“我本以为……”顿了顿,崔老先生握紧手里的书,神色中带着丝丝惋惜,叹道:“斐然和永姿会是一对的,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没想到最后和斐然结婚的人是念慈,柏家现在的情况,对念慈可是一点帮助都没有。”
以柏家目前的状况,别说帮助念慈,不拖累念慈就该偷笑了。
崔凌寒皱眉,提醒道:“爸,我再提醒您一次,这种话您在我面前说说可以,在斐然和念慈,或是永姿和永益兄妹面前,可不能再说。”
斐然和永姿一开始就不可能,他提醒过老头子,是老头子心疼永姿,不忍看着永姿一头热,才帮永姿,现在老头子自己还忘了这件事,还在这儿感叹,真是够了。
“我也只是抱怨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崔老先生瞪了儿子一眼,不悦的说:“你至于再提醒我吗?”
“我必须提醒您。”崔凌寒认真的说:“还有,念慈是您亲自带回崔家,她在我们崔家住了这么多年,您把她当女儿,我把她当妹妹,她就是我们崔家的人,崔家的人自然有我们护着她,不需要柏家任何帮助。从柏家的人狠心把念慈丢到福利院,任她自生自灭的那一天起,念慈除了姓柏以外,与柏家没有关系,除非您没有把念慈当女儿。”
“我怎么没把念慈当女儿了。”崔老先生横眉怒瞪崔凌寒。“从我将念慈自福利院带回来那天起,她就是我女儿。”
老爷子还记得这个,他很欣慰,崔凌寒满意的笑了。
崔老先生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不过他懒得和他生气,他比较担心自己宠爱的孙女,永姿爱斐然爱的那么深,他们这些长辈都看在眼里。
“明天上午斐然宣布和念慈结婚的消息,永姿该多伤心。”崔老先生说道。
“永姿还小,可能分辨不出对斐然的感情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若是爱情,等她再大一些就会明白,爱情不是单方面的,没有两情相悦,即使在一起也是怨偶。”崔凌寒说道,他不担心永姿,毕竟担心永益,永益对念慈的爱不是一天两天,要放下不容易。
但再不容易,永益也必须放下,念慈心里没有他,他执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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