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这句话是彻底浇熄了穆子珩刚刚上燃的希望,他以为乔以梦救自己是因为或多或少有些什么。
原来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现在我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了。”他苦笑,昨那段记忆有多旖旎,今梦醒现实的巴掌就有多痛。
“我的命在你手上,你一句话甚至都不需要真相就能圆你心头之恨。”
“想死?不可能,”穆子珩扬眉,平整无杂的眉头上扬的时候仿若带上了一股疏远:“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但有一点不可改变。”
“哪一点?”
穆子珩倾上身,靠近乔以梦那挂满泪痕的脸颊,他用手拂去嫩脸上的水珠,邪笑到如同一朵恶魔花:
“你得待在我的身边,两年的时间还没有到。”
“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待在你身边?穆子珩,你是在磨折你自己。”
“巧了,我正好欢喜于这样的磨折,除非你找到证据,不然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完穆子珩拿上昨的西服外套拂袖而去,从空落落的门那望进来,乔以梦低头闭眼的样子娇得可怜。
到底自己没能逃过穆子珩,他的对,或许只有证据能让自己离开了。
但是谁又知道,穆子珩无非也就是借着证据这么荒唐的理由来把她自私地困在身边罢了。
后来,今晨乔以梦闹自杀的消息被家里的下人传得是沸沸扬扬,知道昨晚上之事的人都也知晓自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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