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什么也别做!”罗逸激动起来,“我就是想告诉你,冷枭这人,阴着呢,别为了我得罪他。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大不了将这条命还给他就是了。”
顾相夜吸一口冷气。
好半她才喃喃低语,“何至于此呢?逸哥哥,你……”
罗逸伸手打断了她,“相相,我还没有告诉你,冷枭其实是我的教父。”
顾相宜:“……”她当然明白,在国外,教父意味着什么。
罗逸低低的倾诉传来,“我七岁时随父母出国游学,他们在一次火灾中去世,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能联系,本来要送到福利院,冷枭将我带了回去。”
“那时,他的城堡里还有十几个和我一般年纪的男孩。我们每个人都有专门的家庭教师,可以自己选择专修一门课程,我选择了医学。”
顾相宜见罗逸停下了,且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想了想,选了一个她认为无关痛痒的问题。“那你选择专攻胃病,也够高瞻远瞩的,现在这饭碗多吃香啊!”
没曾想罗逸本来就很差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声音几乎不可闻,“这方向,是他定的。”
顾相宜差点没听清,明白后也没想这里面有什么深意。
“每个人,每个饶专攻方向,都是他确定的……也确定了他们的命运。”罗逸这话得极其艰难。“现在,只剩我一个了……”
这回,顾相宜没反应过来。
罗逸的神情又变得激动起来,“那些少年,都是那么的美好,一心一意地崇拜他,却在还没来得及绽放的时候,就凋零了。”
将少年比作花?这也……太诡异了……顾相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