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命运早已用它那看不见的丝线操纵着一切,让我们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无奈,像傀儡一般,浑浑噩噩,不知所措。
我不知,对于荣惠我还能有耐心等多久,也不知,若是真的到了最后一刻,她会不会后悔,后悔遇见乌力吉,后悔成为皇后,终究没有得到自己夫君的疼爱,反而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我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模糊渺茫,像极了这氤氲层层的檀香。
愣了愣才回过神儿来,放眼看去,只见太后垫着垫子跪在佛像前,敲着木鱼,随着木鱼响,殿内一点儿都不安静,却还是连谁掉了一根发丝都能听到,更别太后在嘴里念经的声音。
“皇贵妃,太后娘娘她在念经,得等一会儿,您要不先坐下喝杯茶?”
闻苏茉尔言,我想都未曾想就摇了摇头,苏茉尔这话是考验么?太后她老人家在佛前跪着,我怎么可能在一旁轻松地坐着喝茶?于是感激地笑笑,轻声:“谢苏姑姑好意,思雪不渴。”
苏茉尔微笑着应了声,轻松地看了看我,便慢慢走开。
过了许久,木鱼声渐渐消失,太后仿佛示意我过去她身旁,我步履轻盈,慢慢至前,与太后一样跪在佛前,双手合十放在胸膛之前。
“看着眼前这一座座的佛像,你看到了什么?”太后没话,过一会儿才启齿问。
我默默地抬了抬头,眼前的情景,是垂目视苍生的佛像,虽是泥造的死物,却是在昔日梦里与清凉寺里看到的佛像一般无二,我没来得及思索,瞬间了然于心,“儿臣看到了苍生的苦难与诸佛渡化的世人慈悲心!”
闻言,太后点零头,不置一词,伸了伸手,我了然她的意思后,边扶着她边稳稳当当地站起。
她的手反握住我的臂膀,将我拉到门前后放开我,脸上显露出凝重,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宫殿问:“那你看着殿外那重重宫殿,可又看到了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算计,以及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战争,虽然不见战火纷飞,但却更残酷百倍千倍。”我被太后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转念又想想,这宫中之人如若看不到这点的话,根本就活不到这么长的日子。
闻言,她轻轻笑了:“你能看得清这点儿,哀家很满意。”
不过,话又回来,太后她什么意思?这番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觉得雅纯是个什么样的人?”博尔济吉特雅纯,是多罗额尔德尼郡王博罗特的女,年幼时阿玛带我去科尔沁,每次见她,她都会,希望有朝一日能入宫为妃,甚至为后,习习微风吹过,仿佛回到那时科尔沁,感到了风和草原,那么的清新,美好,更是令我回想起幼时在科尔沁与荣惠诺敏玩的情景。
“雅纯吗?”我仔细一想,眸子随意一转大胆道:“她从就想入宫为妃,甚至为后……”
太后的身子好像僵住一般,随即又冷笑着了一句:“你倒是挺了解她的。”
“儿臣不明白皇额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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