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愁眉不展点头,委屈地向我看来,我淡淡一笑,扯着帕子,福身,启齿道:“整个紫禁城最有权贵地位的两个人都让怜霜回王府,那臣妾也就没法了!”见她神情恍惚,茫然无措。
我拍了拍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添了几句:“这会子皇上应该还上着朝呢,皇上今早上朝前想让臣妾做糕点给他吃,这一来二去的都快忘了,皇后娘娘要是没什么事,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罢,我没有去看她,而是福了福身,后退几步。
退出殿外时,夏玲上前,我搭上她的手,恰巧,看到乌兰忙完,向我行了一个礼后正要入殿,我立即勾了勾嘴角,随后,带着宫女们,漫步走着,回到永寿宫。
听闻端敏公主怜霜回府的时候,是哭着的,而荣惠自打那起就病了,我知道,如今,在外人眼里,我已经与荣惠决裂了,不管他们怎么样,我已经决定,要狠心与荣惠斗上一斗。
又过了几日,见气好,还不算热,我正在端着鱼食,与子晴在永寿宫的鲤鱼缸边,喂鲤鱼吃食,还不忘与子晴聊时,忽然,吴德海上前来,打了个千儿:“启禀主子,吴总管派人前来禀报,皇上正在乾清宫大发雷霆呢,让您去看看。”
我不慌不忙,将鱼食端给子晴,示意吴德海起身,问:“有没有,皇上生气所为何事?”
“回主子,好像是因为皇太后下令选秀女,”他起身后,声谨慎答道。
我惊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要选秀了?随即又想到,距离上次选秀的日子已过去快三年,也到时候了呢。
虽然这次是选,却也是宫中头等的大事。
本是不愿去管任何事情的,可我再三思索,明白福临这是因为我才不愿意选秀,所以,这事儿理应我亲自去劝他。
我对旁边的子晴:“晴儿,我去去就回,”见她点零头,我又启齿,对她:“婉兮回来,她功课若是有不会的,你就教导她。”不知怎的,我提起婉兮,又将唠叨个没完。
子晴一一应下以后,我才放心地离开永寿宫,抄近路来到乾清宫,吴良辅一看是我来了,便向我迎上来,打千儿行礼道:“奴才参见皇贵妃主子。”
“吴公公不必多礼。”我抬抬手,听到里面“咚”地一声响,像是摔了什么,吴良辅似乎吓了一跳,定定神,敲了敲门,却惹来福临的一阵痛苦地尖叫声,“都给朕滚!还皇帝呢,选秀都不让朕取消,朕想去哪儿也不让朕自己做主,朕真窝囊!”听到他这样发泄着,着牢骚话,我略带感叹地想到,这不是他窝不窝囊,而是命该如此,就如他决定不了自己要不要做皇帝,亦完成不了,曾经对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饶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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