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对于这个问题,我不屑一顾,继续问道:“知道什么?”
“妹妹呢?”听了此话,我本想打发孟古青走,谁知她又出几句话,“董鄂宛颜生辰那日,香炉……”到最后两个字,孟古青拉长了音,待我看向她时,她一脸若有所思的笑容,“可想起来了?”
我提防地握住帕子,又盯着她,道:“想起来了那又怎么样?”
“我想与你合作。”孟古青执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掩唇笑。
合作?我心想:她会不会是在开玩笑?或者有别的阴谋?可是仔细一看,她的眸子却无比真诚,也不似开玩笑。
腿突发酸痛感,我敲了敲,轻松地问:“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怎会来找我合作?”
“我是讨厌你,可是比起博尔济吉特荣惠与董鄂宛颜那两个虚伪的……”到这儿,她上上下下的看了我片刻,才道:“你,我看着倒是顺眼些。”
如此来,她已然知道博尔济吉特荣惠与董鄂宛颜的阴谋了吗?我勾了勾嘴角,面上冷静,心中却早已波澜起伏,“合作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
“本宫洗耳恭听!”孟古青喝着茶,作出一个洗耳恭听的模样。我启齿轻道:“一,你不许再冲动,再打死任何宫女太监。”她愣了愣,随即点头应下。
“二,万一我有什么不好的话,还请义姐修书一封,让义父帮我保全董鄂一族。”
“就这些?”听了我的条件,她略感到有些意外,神色却依旧不变。
我点头,轻声道:“嗯,就这些。”孟古青站起身子,昂着头漫步走了一圈,许久才言:“本宫也有一个条件。”不错,这才是孟古青,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在面对自己的事时,毫不忌讳,我勾着唇笑了笑,示意她。
“若是有一,你生下这个孩子,本宫要做他的义母!”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样的条件呢。我微微一笑,道了句“没问题”,让她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为了不让博尔济吉特荣惠与董鄂宛颜发现孟古青,已然站在我这边,我让她离开时故作生气,宛如她来到承乾宫大闹一场,又砸了几个茶碗,更有服力。
夜里,放贞妃董鄂宛颜出冷宫的福临,终究还是来了,我想他是来跟我解释了吧,如平常我欲屈膝行礼,他将我一把扶住,:“心身子。”
“没事,不要紧。”我摇了摇头,并推掉他的手,脚步缓慢至炕。
身穿明黄常服的福临,背着手走了过来,眼里带着凝重,似在想些什么,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半句话,最后还是我启齿道:“您好厉害,就关了这么些日子就打您自个儿的脸,疼吗?”发誓,我这些话,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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