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赛马?”看台上澹台庸猛然站起身来,可随即便无力的坐了回去,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就算他明白了气宗的意图,在失去澹台夜这个主战将,还有澹台明之后,他亦无力回,深知败局已定。
田忌赛马,是中州历史中的一大典故,揭示着如何善用自己的短处去对付对手的长处,从而在竞赛中获胜。
以上对中,以中对下,以下对上,这就是唐笑的取胜之道。
“败了!!!”悲鸣一声,澹台庸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再没有了之前那般意气风发,等到下一次剑冢开启,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的大儿子占了一席之地。
“费老长,还不宣布开始吗?”论剑台上,慕容正单手负于身后,对澹台明手中那把奇特的剑视而不见,偏过头向费成道。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澹台明与慕容正交手必败无疑,费成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向看座上的澹台庸求助,可是后者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怎么看到我大师兄登台,连裁判都吓得没声了?”
“哈哈!!!”
台下,在唐笑的的带动之下,所有气宗弟子哄笑起来,这可较之先前剑宗弟子的表现要嚣张太多了。
剑宗弟子们一个个脸色涨红,哪还有先前那般的兴奋劲,个个蔫头耷拉脑的。
“你们气宗真卑鄙!”
“对,用如此卑鄙手段,简直就是无耻。”
憋了半,终于在一名剑宗弟子的带动下,开始向气宗反击。
“放屁,我们怎么卑鄙了,来,来,来,你过来给我,怎么卑鄙了,哪里卑鄙了,呀?”谁若是跟唐笑讲理,绝对是没事找罪受,拨开人群,只见他跳到一头石狮子的头上,一手叉腰,一手对着一众剑宗弟子指指点点,好不嚣张。
“你,你们,你们……”
真要是让他们指出气宗卑鄙的地方,还真没有人能得上来,要以大欺,澹台夜又算什么,要对战不合理,那就更没有气宗什么事了,因为那是澹台庸自己定下的规则,跟气宗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你,你,你个屁呀你。”见剑宗弟子再无话可,唐笑一个转身看向台上,“喂,那个什么废物长老,你再拖延时间也没用,还真以为你家少主可以胜得了我大师兄吗?”
一边着,唐笑一边在暗中向同门们打手势。
“开战,开战!!!”众气宗弟子们集体催促。
气宗如此叫嚣,就算剑宗再不要脸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再这样僵持下去,剑宗还怎么在中州立足。
“比试继续进校”终于,看座上的澹台庸回过气来,有气无力的道,他的想法很简单,哪怕是败也要败得体面一些。
“我,我宣布,第二场剑宗澹台明对阵气宗慕容正,开始!!!”
“我,我认输!!!”
戏剧性的一幕再次上演,还未等费成把话完,澹台明拔腿就跑,慕容正的强大他再清楚不过,与其对战,必是九死一生的下场,哪还姑上澹台庸杀饶目光,一溜烟的跑出了人群。
“嘘!!!”气宗弟子们,挑衅似的对着剑宗这边唏嘘一声。
“废物!”看座上,澹台庸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不战而逃,终是忍不住喝骂一声,结局早已注定,除非出现奇迹,他还哪有心情再看接下来的比试,大袖一甩,转身离去。
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如果把这场论剑比作沙场点兵,那么澹台庸就是剑宗的国之帅,主帅与国士全部失势,满盘皆输,气宗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故谋之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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