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驰身体一晃,露出一个惨笑。
果然,我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兵俑那一掌绝对有问题,没想到这么严重。
“准备后事?这狗男人要死了?”徐琴瑶踉跄退了两步,红彤彤的脸颊顿时毫无血色,紧紧地咬着嘴唇。
不要紧张,游戏中死又不是真的死。
只是他死聊话,就剩我一个人了,会很孤单。
村民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简驰,低眉顺眼的轻声道。
“你放心的去吧,俺王大牛以性命发誓,绝对不亏待你女儿,有俺一口吃的就有她一口吃的。”
简驰:……
我村民怎地那么殷勤,送衣服还要给钱,是觉得我死定了,想着接手徐琴瑶。
淳朴个毛线。
“大夫,我得的是什么病?”简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陈大夫收回干枯的手臂,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沉吟半响,在简驰挣扎的目光中,道。
“操劳过度。长期劳作掏空你的身体,再加上膳食不佳,所以你的脸色才会毫无血色。但现在什么都迟了,如果不作调理,只怕撑不过一个月。我这有一副草药,四碗水熬成一碗水,喝下后能助你多活些时日。”
标准模板的病理讲解,无懈可击,如果换作普通村民,不信也得信。
但是……什么鬼。
徐琴瑶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脸上覆满无尽的悲伤,眼中闪烁着晶莹之色,吸了吸可爱的鼻子。
简驰的额头上竖着一根根黑线。
操劳过度?膳食不佳?明明是被兵俑打出来,眼前这位仙风道骨的陈大夫估计就是传中的庸医了。
果然,村庄里的赤脚医生不靠谱。
靠着一点医治伤风感冒的药方糊口,真要是遇上疑难杂症,也是束手无策。
“我从来不下地,也没有长期劳作,伙食还算可以……”
简驰幽幽地道,既没有表现得生气,也没有表现出不满,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陈大夫愣了下,瞥向站在一旁,眼珠子快掉出来的村民身上,疑惑的问了句。
“他不是你亲戚吗?该死,他不用下地干活的吗?”
淳朴的村民仿佛发现了什么,讪笑一声,否认道:“俺有过那种话吗?”
“我在厂里干活,算了,了你也不懂。看来,我还是太单纯了。”
简驰扫了眼慢慢回过味来的徐琴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走吧,去大点的城镇,或者靠谱点的大夫看看。”
“啊?”淳朴的村民大惊失色,“你不死了吗?你的脸色一看就是绝症晚期,别折腾了。这女娃长得水灵,你忍心让她跟着受苦吗?留给俺当媳妇吧,俺绝对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媳妇?!
徐琴瑶满头的问号,这是干的事情吗?
嘭的一声!
简驰手中的木板凳瞬间捏成木屑,抬头扫了眼陷入呆滞的大夫和村民,语气波澜不惊地道。
“给我准备个交通工具,我要去大点的城镇。”
淳朴的村民惊呆了,徒手捏碎板凳,这得多大的劲道,是个狠人,而且不用下地干活,不定是地主,这媳妇……俺要不起。
陈大夫额头沁出冷汗,害怕加上理亏,站起来哆哆嗦嗦从袖子里摸出几颗碎银,磕磕巴巴的道。
“大,大侠,一点心意,咱们就当什么都发生过,椅子也不需要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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