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下令吧!”水柔仪咧开嘴,气定神闲地笑道。
“准”刘睿走上前,摸了摸侍卫手上的麻绳,郑重地点零头。
“是,老奴这就去办。”那老宫人领命后,便带着御林军离开了。
水柔仪见御林军已开始打桩,她便撂下众人,继续做着拉伸运动。
“你若是后悔了,本宫”刘睿摒退众人,慢慢走到了水柔仪的身旁,试探性地道。
“方才太傅您与内监都是一样的,殿下可知是何意?”水柔仪扭头冲刘睿笑道。
“那是太傅发昏,胡袄!”刘睿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道。
“您是高高在上的储君,无论您什么都是对的。”水柔仪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
“连你也觉得本太子顽劣不堪,难当大任?”刘睿恼怒地踢踹着一株杜鹃花。
“殿下可知您脚下的花叫什么名字?”水柔仪停止了拉伸动作,蛾眉紧蹙。
“不过就是一棵杜鹃花罢了。”刘睿见水柔仪问的奇怪,他停止了踢踹。
“殿下单单知道这花叫杜鹃花,那您又是否知道,这花还有一个别名叫望帝花?”水柔仪走上前,蹲下身子,心翼翼地抚摸着那朵被刘睿踩踏过的花。
“你你又在诓我,自来便没听过什么望帝花。”刘睿撇了撇嘴,声嘀咕了一句。
“太傅方才您与那内监一样,无非是嘲讽您忘却了身为兴国储君的使命,一味儿地任性胡闹。
就在刚才,微臣亦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在微臣不以为然!殿下虽是年幼,但却比世人更懂得何为仁。
微臣与殿下萍水相逢,微臣的生死本不与殿下相干,可方才殿下百般拦阻,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倒叫微臣好生感动。
兴国能有您这样一位心怀仁爱之心的储君,当真是万民之福!”水柔仪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你的都是真心话?你没有诓骗本宫?你若是敢诓骗本宫,本宫便命人割了你的舌头喂美人儿!”刘睿听后,眼中大放异彩,脸上却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美人儿?”水柔仪疑惑地问道。
“美人儿,给本太子笑一个!”刘睿弯下腰,捏了捏那只奶狗的鼻子命令道。
“这就是美人儿?哈哈哈哈”水柔仪笑的前仰后合。
“这是在做什么?”这时,御池那边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
正在大笑的水柔仪忽地听到了那个声音,脸上的笑意僵了一半。她倏地转过身,背对着众人,恨不得此刻凭空失踪了才好。
“你这是怎么呢?”刘睿见水柔仪忽然瑟瑟发抖,疑惑地问道。
“没没事”水柔仪听到刘睿的问话后,略微扭过头低声应了一句,便立即转过了身子。她刻意佝偻着身子,恨不得匍匐在地。
这时,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水柔仪身形微颤,呼吸都跟着紧张起来。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高哲走到刘睿的面前,略略躬身行了个礼。
“高将军今日怎地有空到宫里来?是专程来找卫娘娘叙旧的?”刘睿板着脸,淡漠地寒暄道。
“蒙陛下召见,末将这才有幸入宫。”高哲放下手,懒散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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