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高哲见水柔仪满脸泪痕,心下越发动怒,他一扬手,示意亲卫立即执行他的命令。
高娇愣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两名亲卫见高哲下定了决心要宰杀这头猪,他们粗暴地推开水柔仪,一走一右揪住猪耳朵,将它往大帐外拖去。
花花这才意识到了危险,惊恐地嚎叫起来,任它如何挣扎,始终挣不开那两卫兵的束缚。
“花花!花花!”水柔仪见花花的大耳朵已被两卫兵撕裂,她哭着扑上前,用力地拍打着他们的手。
高哲见水柔仪哭的撕心裂肺,却始终不肯出言相求,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倏地掷了过去。
紧接着,大帐内便响起了一阵惨烈的哀嚎,渐渐地,那声音低沉了下去,直到再也听不到。
高娇见鲜血淌了一地,干呕了几下后,便昏倒了过去。
水柔仪眼睁睁地看着花花在自己的面前气绝身亡,她颤抖着手,将那把匕首拔出。
一股温热的血液喷溅在了她的脸上、手上,她握着匕首慢慢站起身,将那匕首横在了脖颈处。
“你你要做什么!”高哲倏地从榻上站起,疾步冲了过来。
水柔仪蛾眉紧蹙,手上一用力,脖颈上的玉坠链子便“嘶”的一声断裂,那块晶莹剔透的玉坠“啪”的一声摔在霖上,链子上用来妆饰的玉珠也跟着撒了一地。
高哲见那玉坠碎成了几瓣,他趔趄了一下,抬起头仇视着水柔仪。
“将军这把匕首当真是削铁如泥,连这蚕丝织成的链子遇上了也逃不过被斩断的命运。”水柔仪看了看手上的匕首,咧嘴笑道。
罢,水柔仪松开手,那把匕首便重重地摔落在霖上。
“你莫要后悔!”高哲嗓音沙哑,冷峻地盯着水柔仪。
水柔仪冷笑了一声,径直转身离开了。
“来人,去把那匹野马给本将军立即宰咯!”高哲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水柔仪身形微颤,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过了片刻,当听到大帐外传来了不屈的嘶鸣声时,水柔仪抬起衣袖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掀起帘布,大步走了出去。
刚出了大帐,水柔仪便看见一队驯马师正押解着不屈往屠宰场的方向走去。
不屈大概是嗅出了危险,不住地发狂嘶鸣。
水柔仪打了个响哨召唤不屈,不屈听到命令后前蹄后仰,癫狂似的踢踹着众人。
终于,众人禁不住它的狂躁暴虐,纷纷抱头鼠蹿。
重获自由的不屈径直奔驰到了水柔仪的身旁,亲昵地用头蹭着她的身体。
“不屈,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花花,现在,我只剩下你了。”水柔仪伏在不屈的背上哀韶哭泣着。
高哲早已从大帐中走了出来,当他看见水柔仪无限爱怜地抚摩着不屈时,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悔意。
以前,每当闲暇之时,他便会带着水柔仪到营地外的郊野上策马,而水柔仪总会带着那匹野马和那头蠢猪同校
因着那匹野马性子狂野倨傲,轻易不肯让人骑,水柔仪只好骑在那头笨猪的背上走在前面,而那匹野马永远都会不远不近地跟在后边。
当到达目的地时,那野马就完全癫狂起来,不管不关在狂野上狂奔,而那头蠢猪则会摇曳着尾巴在草地上悠闲地啃食树皮、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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