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高义喝令道。
两名亲卫听后,这才奓着胆子将手伸向了高哲的背后。
“谁人敢动本将军的亲卫?”高哲剑眉一挑,冷冷地睨了那两名亲卫一眼。
“放肆!”高义一甩广袖,大步往军帐中走去了。
“兄长,你怎敢当众顶撞父亲大人?真是太不应该了!”高瞻幸灾乐祸地拍了拍高哲的肩膀。
“对不起,都怨我。”水柔仪见高义走远了,这才从高哲的身后转了出来,满脸愧疚地道。
“不干你的事。你要记住,无论何时,只要遇到了危险,本将军的身后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高哲轻柔地笑道。
“你不过去看看?”水柔仪问道。
“不过去了。”高哲抬头望了望那军帐的穹顶,眼中淌过一丝凄凉。
“你还是”水柔仪试探性地扯了扯高哲的衣袖,劝道。
“随我来!”突然,高哲拉住了水柔仪的手,往营房门口跑去。
“大公子,相爷请您过去!”这时,相府的传令官跑了过来。
“黑风!”高哲打了个响哨,唤来了坐骑,他将水柔仪抱到了马背上后,自己翻身上马,两人一阵风似的出了军营。
“将军,相国大人唤你过去了。”水柔仪见高哲不睬那传令官,她意欲勒住马缰。
高哲并未答话,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抓住了水柔仪的两只手,戏谑道:“本将军听闻,军中盛传你狐媚诱主,你以为如何?”
“将军,怎么连你也这样?”水柔仪皓齿玉碎,恨恨地问道。
“你若是个女子,本将军定会被你俘了心。那你呢?你若是个女子,可否愿意嫁给本将军?”高哲低头看了一眼水柔仪,咧嘴笑道。
“下女子谁人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水柔仪瘪了瘪嘴,声嘀咕道。
“你可不是眼瞎嘛!”高哲听到了水柔仪的嘟囔声,略略有些气恼,用下颚顶撞了一下水柔仪的头顶。
“哎呦”术柔仪吃痛地叫了一声。
“到了。”高哲突然勒住了缰绳,纵身一跃,跳到霖面上,复又将水柔仪抱下了马。
“怎地到了这离人亭?”水柔仪抬头望了望,疑惑地问道。
“我母亲当年在这里为相国大人饯行了五十六次,而待到她要离开时,却无一人为她饯校”高哲扬起马鞭,指了指那离人亭的牌匾笑道。
水柔仪听后,走到高哲的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高哲低下头,温柔地看了看水柔仪,将她拥入了怀中,“你的眼睛与我母亲的眼睛一样清澈纯净,我高哲今日在此立下誓言,今后,决不许任何人伤你一分一毫。”
水柔仪正准备推开高哲,忽地听他提起了母亲,心内五味杂陈。她自出生起,便未见过母亲,而高哲对母亲的眷念,大抵与她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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