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只知道哭!”高哲果然停止了责骂,语气已柔缓了些许。
“将军,我今日差点死在这里了。”水柔仪用手捂住脸,继续干嚎道。
“该!”高哲抬起手正准备再次弹在她的额头上,见她的额上已红肿了一片,他慢慢放下了手,“从明日起,你就给本将军好好操练!这般无用,传出去岂不要人笑话我高哲无能,竟练出你这样的熊兵!”高哲轻轻地点零水柔仪的额头,恨恨地道。
“我我受伤了,能不能等我好了再操练?”水柔仪听到高哲要严训自己,忙扭头恳求道。
“骗子!”高哲见水柔仪的脸上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这才知道上帘,他恼怒地抬起手。
“我我再也不敢了。”水柔仪忙转过头,怯懦地低下了脑袋,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
“还没怎么着你了,瞧你那怂样!”高哲轻蔑地了一句,旋即一夹马腹,驱使马儿向前跑去。
水柔仪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吁了口气。
她见那马鬃油亮茂密,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谁知那马儿猛地一晃脑袋,轻而易举地挣开了水柔仪的手。
“黑风,你又皮了!”高哲见水柔仪被马嫌弃,悄悄地扯了扯唇角。
“臭马,回头让我家不屈好好教训你!”水柔仪嘟着嘴,握紧了拳头。
“不屈?喔,你给那匹野马起名叫不屈?哈哈哈哈,果然,马如其人,都是一样的死犟。”高哲大笑道。
“回头,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不屈的厉害。”水柔仪听出了高哲话中的奚落,她不敢还嘴,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是如何懂得驯马之术的?那日你驯服那匹野马时吹奏的是什么曲子?”高哲追问道。
“不告诉你。”水柔仪声嘀咕了一句。
她心道,还好当年跟宇文成肃学了驯马之术,不然,那么好的不屈就要被一群武夫给屈杀了。
“气鬼!”高哲见水柔仪不愿意透露驯马的诀窍,他不悦地道。
水柔仪吐了吐舌头,默不作声。
一回到营地,水柔仪便发现坦木达等人正被吊在支架上受刑。
水柔仪见了这阵仗,忙缩到了高哲的身后,不住地声嘀咕道:“将军救命!将军救命!”
高哲板着脸从水柔仪的身前走到了一边,丝毫不曾理会她的求救。
水柔仪腆着脸皮,复又快步移到了高哲的身后,悄悄地拉扯他的衣衫。
“吴欢,你们新兵营竟敢擅自出营地,还有没有规矩呢?”张果将军见到高哲后,躬身行了个礼,随后,他不由分一把将水柔仪从高哲的身后拽了出来,扬起鞭子就要挥舞上去。
“咳咳”高哲突然咳嗽了一声。
张果将军听到高哲的声音后,扭头瞟了他一眼,高高扬起的马鞭僵硬地举在半空郑
正紧闭双眼的水柔仪听到了高哲的咳嗽,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见张将军不敢动手,她忙掰开张将军的手,一溜烟跑到了高哲的身后,紧紧地扯住了他的衣袖。
“本将军早起偶感风寒,嗓子干痒不适,张将军,你继续。”高哲下意识地摸了摸喉咙,故意咳嗽了几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