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柔仪的粉脸涨的通红,恼怒地瞪着高哲。
“都是男人,莫打你的屁股,就是在一个藻桶子里洗澡也是有的,瞧你那熊样!”高哲见水柔仪满脸娇羞,心中涌起一阵电流,继而打了个激灵,佯装愠怒地喝道。
水柔仪听后,忙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高哲听到一阵狼吞虎咽的声音后,好奇地低头查看,却看见水柔仪正抱了一只兔子啃食着。“你啊,真是饿死鬼投胎。”高哲戏谑道。
水柔仪一边啃着兔肉,一边抬起头看着高哲笑,满嘴满脸都是油渍,“真香!”
高哲瞥了水柔仪一眼,心底突然又是一阵酥麻,他忙望向远处,心中暗道,高哲,你这是怎么呢?怎么一看见吴欢,便浑身不自在起来?
“好了,你自己回军营去吧!”到了军营门口,高哲丢下了水柔仪,逃也似的离开了。
水柔仪将还未吃完的兔肉藏到怀里,又反复抹了几把后,才牵着野马走进了军营。
“坦木达,快喊大伙过来。”水柔仪瞧见坦木达正在马厩里喂马,忙跑了过去悄声道。
“香!香!”坦木达凑在水柔仪的跟前闻到一股香味。
水柔仪见四下无人,偷偷指了指怀中的兔肉。
坦木达看后,馋的口水直流,“哎哎哎,我这就唤他们来。”
“香!真香!”坦木达和其他人缩在营帐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水柔仪带回来的兔肉,个个吃的心满意足。
“我回去了。”水柔仪见众人吃的香甜,撂下一句话后,便出了营帐。
营房门口。
“军爷,我要见罗将军!我要见罗将军!哪个饿死鬼,竟偷了我家十数只兔子!那兔子可是老儿的命根子啊!”营房门口,一白发老翁携着妻儿与守门的将士大声哭诉着。
“那是爷爷给我准备的束修钱,我要念书!还我兔子!”一个孩童在地上撒泼打滚。
“何事如此喧哗?”罗将军听到下属回禀,是有农户状告营中将士偷了兔子,气的他吹胡子瞪眼,立即赶到了营房门口。
“罗将军,可算见到您了!
您给评评理,老儿家养了十数只兔子,原本打算明拿到集市上去卖,谁知一个不留意竟被人偷了去。
方才,我孙子发现兔子没了,赶紧告诉了他阿爹,他阿爹骑着马在附近搜查,果然看见有人在山坡下烤兔肉。
将军哪,您可得替老儿做主啊!老儿家就指着这些兔子活命嘞!”那老翁一见了罗将军便喋喋不休地控诉起来。
“何以见得是我营中将士偷的?”罗将军板着脸问道。
“将军,您看看,这是不是军刀?”那老翁见罗将军不信,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军刀捧在了罗将军的面前。
罗将军看了那把军刀一眼,神色微变,他从老翁的手中接过军刀,略打开刀鞘看了看,只见刀刃上赫然刻着一个“耿”字。他忙合上炼鞘,转头吩咐道:“去给这位老人家取二十两银子来!”
“罗将军,您定不能饶了那贼!”不多时,一名军士取来了白银递到了老翁的手上,那老翁犹自叨叨道。
水柔仪听营房门口有人状告军士偷东西,她一时好奇,便凑了过去瞧热闹,谁知竟听到那老翁自家被偷的是十来只兔子。
水柔仪恍然大悟,怪不得高哲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抓了那么些兔子回来,原来是偷的农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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