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肃躬身请了安,候在一旁。
“现在朝臣都在忙些什么?”南宫皓月问道。
“禀陛下,自从那日赏花节上虎威将军在御前丢了丑后,便谢绝了一切访客,终日都在军营中带兵操练,龙威将军也收敛了不少。只是,三皇子近日在皇城中散布流言,陛下骄奢淫逸,太上皇驾崩不足一年便大行玩乐之事,最近又因为垂涎犯官之女的美色,竟公然徇私舞弊,生生将死刑犯轻牛另外,兵部侍郎赵永光月前派遣亲信去盛朝秘密约见了镇北王上官鸿飞。”宇文成肃见南宫皓月脸色愈发难看,便住了口。
“接着。”南宫皓月命令道。
“户部侍郎苏青的女儿前日与御史大夫李恒的长子订了亲,两家来往甚是亲密。”宇文成肃回禀道。
“南宫翰墨还有什么动作?”南宫皓月询问道。
“三皇子除了散布谣言外,还似往日一般在府中与一众文人谈诗论道。”宇文成肃想了想后,躬身回禀道,“陛下,要不要臣立即派人去拘捕散布谣言之人?”
“他朕骄奢,朕贪恋美色,哈哈哈哈,由他去吧!朕先前的谋划,不就是想让朝里朝外认为朕是个骄奢淫逸、好色贪杯的昏君吗?”南宫皓月抚掌大笑。
“哗啦”突然,空旷的殿内传来一阵声响。
“怎么回事?”南宫皓月询问道。
吴德喜立即前去查看,“陛下,方才是柔仪姐来奉茶许是不心摔了茶盏”吴德喜见陛下脸色愈发难看,吞吞吐吐起来。
“你下去吧!”南宫皓月挥了挥手。宇文成肃行了个礼后,便退出了大殿。
“叫她过来。”南宫皓月吩咐道。
“是,陛下,只是老奴怕”吴德喜应了一声,却站立不动。
“真是反了她呢?朕唤她来,她敢不来?”南宫皓月拍案而起。见吴德喜还是未动身,南宫皓月清了清嗓子,大踏步走到了后殿。
水柔仪正在寝殿内整理南宫皓月的衣物,见他走了进来,便躬身行了个礼。
“朕方才的话,你都听见呢?好大的胆子,竟敢窥探朕的圣意。”南宫皓月负手而立,厉声叱道。
“奴方才只是去前殿为陛下奉茶,不曾听到陛下和宇文宇文大饶谈话。”水柔仪本是神色淡漠,声音冰冷,当提到宇文成肃的名字时,嗓音一阵沙哑,连手都在颤抖。
“不要仗着朕喜欢你,就可以一再挑战朕的底线。”南宫皓月见水柔仪一提起宇文成肃的名字,神情立即变得凄惶起来,他心中醋意渐浓,又见她因为双手颤抖将漆盒中的绸缎衣物整理的越发凌乱,他上前扼住她的手,冷冷地喝道。
“陛下,这里并没有外人,您还用得着演戏吗?”水柔仪痛的面颊扭曲,却倔强地盯着南宫皓月的眼睛。
“你现在跪下认错,朕就饶了你。”南宫皓月见水柔仪的腕部已经红肿,遂丢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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