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喜欢,就归你了。”宇文成肃大笑道。
水柔仪胸口憋闷,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耳朵里只觉“嗡嗡”作响。宇文成肃散漫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令她心中一阵阵刺痛。她停下脚步,浑身抽搐起来,呆立半晌后,她突然转过身,利箭一般飞扑过去,从后紧紧地抱住了宇文成肃的腰身,那冰凉的铠甲紧挨着她的脸颊,金属的寒凉刺的她脸颊生疼,饶是这样,她也未曾松手,只是越发用力地用全身拥抱。
宇文成肃身子一软,险些站立不住。那两花楼女子娇嗔着,一左一右地推搡着水柔仪。
水柔仪低声啜泣,全然不顾那两花楼女子的冷嘲热讽。
“起开!”宇文成肃咆哮了一声,锋利的目光刺向了那两个花楼女子。那两花楼女子被吓得一抖擞,怯怯地徒了一边。
“我不要我不要成肃哥哥阿嬷死了,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水柔仪将头埋在宇文成肃的背上,哭的声嘶力竭,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只恨不得自己此刻变成那副铠甲紧紧地贴在宇文成肃的身上。
宇文成肃眼眶发红,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跃着。他身子绵软,又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过了片刻,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掰开了水柔仪的手,转过身来,冷冷地笑出了声,“你竟这般不知羞耻!枉为大家闺”
宇文成肃话未完,突然,水柔仪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宇文成肃僵硬地立在地上,身子又是一阵绵软,向水柔仪直直地倾倒过去。
水柔仪拼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那股巨大的力量,两手紧紧地勾住了宇文成肃的脖颈,听着宇文成肃那急剧跳跃的心,她的心也跟着跳跃起来。
宇文成肃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环抱住了水柔仪那柔软的腰肢,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贪婪地索取水柔仪口中的那片香甜,口中喘着粗重的气息。
两人拥吻在一起,仿佛这世间只有他们。
“啪”突然,水柔仪用力推开宇文成肃探向自己胸口的手,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你”
“方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这会儿扭捏些什么。”宇文成肃摸了摸脸颊,吹了口气,斜眼觑着水柔仪。
水柔仪粉脸立时涨红,钉了宇文成肃一眼后,头也不会地走了,刚走了没几步,便拉上阿颜快步跑开了。
客栈内。
从万花楼回来后,水柔仪脸色铁青,从随身行李中翻出了一个首饰盒,一咬牙,将一整盒珠宝首饰扔到了窗外的大街上,重重地摔下了窗叶。
“姐”阿颜唤了一声,见姐毫无反应,心中害怕,抱着她大哭起来。
水柔仪全身冰冷,呆呆地坐着,始终一言不发。
“姐,你若是心中难过,就哭出来吧!别把自己个儿给憋坏了。”阿颜劝道。
水柔仪仿佛木头人一样,任由阿颜摇晃,突然,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客栈外。
在黑黝黝的大街上,宇文成肃远远地站在街边的一棵合欢树下,仰着头,直直地望向那间还亮着油灯的房间,怀里抱着那个被水柔仪摔得七零八落的首饰盒,一站就是一宿,直到色将明,他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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