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了方式,跟温倩玩的我会“我会出石头”之类的话,现在变成“你估计会出石头”的了。
换汤不换药,也没违背承诺。
两杯下肚,曾文霞来劲了、上头了。她又是两杯下肚,我只输了两口。
“不行,我得叫三哥来。”曾文霞站着都不稳了,太喝猛了。
“快,给我来点米饭!”我对马琴道。看着桌上散得只剩我们四个人了,终于可以吃饭了。
“你真厉害,会玩!”马琴真正开心的应该是她们喝多了。
“我也喝多了,刚才空腹喝猛了,再喝可能会吐。”所以我才吃饭,余飞是知道的,我要是吃饭了就不会再端杯子了。
“三哥你看,他欺负我们两。”背后传来曾文霞的声音。
我夹了一筷子榨菜肉丝,扒了一口饭回头举了举饭碗,示意着我吃饭了。
余飞道:“霞,你的酒量他未必喝得过你,你们今两个喝一个还输了!你还好意思找帮手?”
“又不是平喝,是猜丁壳。”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猜丁壳我都很少赢你,何况她俩。”余飞又道:“不会是对他将有想法吧,你玩的过来吗!”
你大爷的!这货原来也喝多了,开始瞎了。
我还没话,曾文霞红着脸就叫着:“你瞎什么呢!给我走开。”然后拉着余飞就走,空气中飘着余飞传来的话语:“他就是把妹能手,正主还在家里呢…你可心点…别被他斯文的外表骗上床了…”
噗…
不知道别人都在看你,什么瞎呢,反正不是事实。
“看来我也是被你斯文的外表所骗了,你要是有想法,这两个估计也逃脱不了。”马琴一旁神补刀。
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骗人了?陪你见父母才是最大的骗局。
…………
“真不跟我三哥他们打招呼?就这样走?”曾文霞果然好酒量,一会就清醒了。余飞父子四人都趴了,这会估计躺着打鼾在。
桌上的饭菜都收了,也散席了,客人们不是打牌就是窜门打牌了。
“不了,你跟余飞声就行了。对了,你带我去见见余飞他妈妈吧,我有事要一下。”看着这父子四人这样喝酒,晚上估计更凶。
“那好,你跟我来。”
我对一旁的马琴道:“你去车上等我,我去去就来。”马琴掐了我胳膊一下,扭头不开心的走了。
此时此景让我觉得很被动,感觉像是有人在主导一个烂桃花的故事。
在碰到被人下药那两个女孩前,我的生活是平静的、单一的。不是陪女友,就是跟哥儿几个瞎闹。暗恋过她人、讲过哥儿义气放弃追逐,也碰到过特别迷糊的事,但总归是单纯的,没有如今这般糜烂的生活。
余飞的母亲跟他们父子四人截然不同,穿着十分朴素,就差在衣服上大补丁了。那些颜色褪色快成古董的衣服、磨平的鞋子等,都能看得出她内心里的节俭。
“阿姨好,我是妘夕!”
“她是三哥的朋友。”曾文霞补充道。
阿姨笑得跟慈祥:“我知道你,三儿有时会跟我到你,你家也很信佛!你家拜得是谁?”
我看了看房后那红色的布帘,那后面应该是神台。
“要去上柱香吗?”阿姨笑这问。
正月初六我一般是不拜神的。初六是送穷神的日子,穷神是黄帝的曾孙,上古五帝之一颛顼的儿子。母亲我五行缺水,不能再得罪水神。
颛顼打败水神共工才得已称帝,后来重新排名,与火神祝融、土神句龙等归于正五校母亲不拜他那一派,于是我也就记下了。
“您敬得谁?”我问。
“南无阿弥陀佛!”
哦,敬得观音菩萨啊,那我必须得拜拜,南无观音也是我家的敬神之一。
拜完菩萨该正事了,刚才的“三见”我必须得,即便她是佛家正拜,相信也懂得一些这种邪事。
阿姨脸色苍白,坐着不做声,不话,我也就告退了。
“你什么时候懂这些的?我姨妈听了神色那么差?你既然懂得,为什么不帮帮她?”曾文霞担心的问。
我也想帮忙,可我这一派就像中药,急性病症就是短处。或许有办法,可我不知道,也是我学识太疏浅,不知道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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