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在等待他回答的三番鬼王,俨然像一只红了眼的豹子!此时的他,视身旁所有的人都是猎物,并开始热衷于在自己的身边人上下手,试图用猎物与猎物之间的自相残杀,而最后剩下的强者,自然变成其盘中的饕餮盛宴。
鬼王的话让查克索明白,他不是要试探,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而他和楼花之间,楼花的性格更得鬼王喜爱。毕竟,两个人在某一方面上也有着相得益彰的共同点,比如擅长谄媚和阿谀奉常可查克索呢?正如鬼王口中所的那样,直来直去,凡事毫无掩饰。论计谋,论城府,论兵战,他一走,可以代替他的人比比皆是。
查克索活着与死,想必,对鬼王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而鬼王能借查克索的手杀掉楼花,这出戏码上演完毕后,相信鬼王同样觉得查克索没有利用价值,便来个毁尸灭迹,死无对证。
面对着鬼王所提出的要求,查克索愣在原地,迟迟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想反驳,可是反驳却意味着他不忠诚于第一冥界,不臣服于三番鬼王。但是,如若是答应,难道,真的要让自己去杀了楼花?
当左手和右手无法相握的时候,查克索只能待在原地,望着眼前的地面,静候着命阅审牛
三番鬼王挑起眼皮看了看:“怎么,我和你提的这要求,很难办吗?”着,三番鬼王站起身:“倘若你查克索是个情种,我若提出这个要求,那是难为你。可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不用旁人去给你加以渲染,你就应该知道,那个脾气暴躁的女人,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她死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不用担惊受怕!不好?”
三番鬼王着,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查克索:“路摆在你自己的面前,如何走,怎么走,由你查克索自己的算。别怪我,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别好像我三番鬼王为你的主子一回,临了临了,要了你的命一样。”
到这儿,鬼王转过身:“你想想,想清楚了再作答也不迟。你作为这幽冥界的一等冥将,冥界里的冥法纲纪你应该清楚得很。你若是不表忠心,那我,又怎会留个叛徒在我身旁?等着他将我的事儿告诉我的敌人?再由我敌人来攻?那我岂不是傻子不成?!听闻,冥司十三局里近日进了不少的人,五爷那儿也忙得很。我对里头也挺感兴趣的,要不,我把你派去,帮帮五爷的忙儿?顺便帮我探探,这外界传闻的冥司十三局里,究竟有多么的阴暗和恐怖!”
查克索听到冥司十三局时,眼皮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作声。
“甭管那钥匙是我真放假放的,但是,魏长史手中的降卒簿里,可是确确实实的少了十个女鬼!我也不清楚,这降卒簿的事儿,魏长史那边儿知不知道。要是不知道,我去提醒提醒他,这各个司省的阴司府,可得看紧点儿,没事儿查查案宗,查查生死卷的。你同赵判官之间的那点儿勾当,别以为就做的滴水不漏。倘若是查到赵判官那儿,他那性子你也清楚,分分钟咬出你!我是主谋不假,但是,你私自同赵判官的交易在先,到时候,一错百错,只怕是我想帮你都帮不了啊!我这个主谋,怕是都没有登场儿的机会。”
三番鬼王完,看向查克索并等着他的回应。
查克索的眉毛紧蹙,待鬼王完这一长篇大论,他只是心惶惶不安,却依旧不知该怎么回答。现在的他,更慌了,也没有从鬼王的话里挑出来漏洞和毛病。
鬼王轻叹口气,故作为难与痛心的样子:“你知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不争气啊!让我又如何是好?既然你对楼花下不去手,那么,还有一个方法。”
查克索听到鬼王还有一个方法,顿时眼睛来了神儿。他看向鬼王:“什么?”
三番鬼王站定:“你去地龙台告诉五阴卜阳王,魏长史同赵判官阴司府上,降卒簿上少的那些鬼,都是沧肃要走的。如此这般,即便是他冥司十三局查下来,你我便都能够保得住!而我,也只会留下监管不力,滥用职权,私下结党之罪。因为沧肃的府上,有着我让你送到那儿的伢子鬼为证!如若地龙台脑子活分,联想起魏长史降卒簿上少人那日,还有着六头斑猫和焰蝠做衬,捋着线儿,怕是能查到黑暗之能。如若有人问,就是沧肃胁迫的。大不了,见苗头不好,我费尽心机所得的黑暗之能不要了!如此这般一闹,想必,那五行雷阴令还能向后拖拖几日。”
三番鬼王完,歪着头看向查克索:“这个提议,你又觉得如何?人不能杀就杀,话总能吧?!”
查克索眨眨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三番鬼王直起身子:“那就这样,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记住,夜长梦多,越快越好。”着,鬼王转身离去。留下了独自跪在鬼王殿内不知所措的查克索。
鬼王离开后许久,查克索才缓缓起身。
有关于鬼玛星云的事儿,他撒谎了。实际上,查克索撒谎的原因并不是倾向于谁,而是他觉得,这鬼玛星云是回不来了。而眼下,战事也一触即发。鬼玛星云的事儿也压根儿瞒不了多久。而自己主动承认,岂不是无中生有,自己给自己揽事儿?
这一场东窗事发来得太突然了!查克索之前的那些的侥幸心理,也随着鬼王的那句“杀了楼花”而顷刻间化为乌有!
面对着方才的一番质问和威胁,查克索只觉得自己被掏空了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极度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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