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事实。”杨惜安嘴硬的回答。
“事实？”
程戚然更加的靠近杨惜安。
杨惜安心中警铃大响，程戚然靠得太近心跳都变乱，杨惜安下意识的抬手想推开程戚然保持安全距离。
但被程戚然一把抓住了手腕。
“程戚然！！”
杨惜安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
不把杨惜安的话当回事，程戚然靠近杨惜安的耳边，冷冷地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当时在场的，是夏之栗？”
“……”
万万没想到程戚然会出这句话，杨惜安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似的愣住。
见杨惜安没话，程戚然继续在杨惜安的耳边轻声道：“杨惜安别惹我生气，我现在的脾气不比当年。”
“……”
杨惜安依旧没有回答，紧紧的咬牙，不安着。
杨惜安从来没有想过，程戚然会知道当年在场的是夏之栗，这让她的心里开始隐隐的有些恐惧。
“把我惹生气，我会。”
话还没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程戚然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到两位应该是电视台工作人员心翼翼站在卫生间门口。
程戚然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后退一步跟杨惜安保持距离。
话没有继续完，程戚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脸上已写满八卦的路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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