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夏之栗反问：“程戚然你那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总是如此，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听着夏之栗的话，程戚然不悦的皱眉，心想：你到底要执迷不悟演戏到什么时候？
懒得回答，心气不顺的程戚然淡淡的看着夏之栗，一语不发。
见程戚然不话，夏之栗继续道：“程戚然，为什么你要这样子做，我以为你会变好不再跟以前那样，没想到你是越来越过分。”
“夏之栗你可以人话吗？”
“程戚然你。”
“有什么话你开门见山地，别在我这里拐弯抹角山路十八弯，我没时间把心思放在无聊饶身上。”
“七七你。”
夏之栗因为程戚然的冷漠，心里委屈，不自觉的喊了程戚然的名。
程戚然纠正道：“夏之栗麻烦叫我程戚然，我跟你不熟。”
“……”
夏之栗委屈的低头，像是程戚然对她做了什么理不容的事情似的，可怜兮兮得就像悲惨的白菜。
看着又开始卖惨的某人，程戚然淡定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到底什么事？”程戚然问道。
夏之栗抽了抽鼻子，泛红的眼眶在强忍住泪水。
夏之栗像是鼓起了所有勇气，对程戚然认真地：“程戚然你明知道雪末喜欢卿廷，为什么要去倒贴卿廷破坏他们关系？”
“？？？”
程戚然心累，被问了快三年还是这个问题，她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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