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问道：“你听谁的？”
“你就回答我，你是不是走后门？”陆卿廷追问。
“你觉得以我的实力需要走后门？”
程戚然致命一问，陆卿廷无言以对。
听着程戚然的话，陆卿廷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尴尬的抬手抓了一下他的短发，就算带着偏见，陆卿廷也不得不承认，程戚然足够优秀。
看陆卿廷无话可，程戚然扯着嘴角冷冷的笑着。
“你听谁我有亲戚在学校工作？”
“……”
陆卿廷沉默，一语不发。
见状，从陆卿廷问是不是有亲戚在学校工作就一直在思考的程戚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了然的点零头。
“刚才听你那么一问，我这么一想，确实想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
陆卿廷激动的反问，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激动。
程戚然微笑的看着陆卿廷，语速不缓不慢地道：“亲戚呢，倒是没有，但我们家保姆阿姨有姐妹在学校的清洁队上班。”
“噗！”
不知道是哪位吃瓜群众笑出声音，但很快笑声忍住，李敏元和林海娜他们早就已经憋笑憋到脸红。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还丢了脸，陆卿廷忍着脾气，气呼呼的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程戚然伸手拦住了陆卿廷的去路，道：“你问完话，我也有话想要问问你。”
“什么？”
陆卿廷的语气就跟要吃人似的气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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