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着半个月都颠倒黑白，没日没夜，整个人瘦了一圈。
顾深寒看着觉得刺眼，捏紧手里的车钥匙，“带你去吃东西。”
鹿然：“啊？”
然而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顾深寒拉到车上了。
虽然她也算不上衣冠不整的，但……去法式餐厅好像的确是不太够格。
她拉了拉顾深寒的袖子，“要不别在这里吃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吃也是一样的。”
顾深寒斜瞥了她一眼：“不想吃法式甜点？”
鹿然：“……想。”
最终她还是向法式甜点妥协了。
原以为会像上次一样等很久，却没想到他们刚到，菜品就源源不断的上来，鹿然吃的不亦乐乎。
看着她狼吞虎咽，顾深寒万分嫌弃的递了张餐巾纸到她手边：“没吃过好的？”
他说话一向毒，鹿然已经习惯了，正心满意足的咬一口鹅肝，口齿不清：“之前留学的时候家里没给钱，虽然人在F国但是很少吃法式大餐。”
她说的很淡然，但让人有种莫名的心疼。
顾深寒刚伸手，想着就好心那么一次，帮她擦个嘴，哪想到她下句话就是。
“不过宁先生倒是带我吃过几次。”
一张餐巾纸就糊在了鹿然的脸上。
“你干嘛？”
鹿然把他的手扒拉开，眨眼。
这人怎么说欺负人就欺负人呢。
顾深寒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听到宁先生三个字，以后都不想。”
不管怎么说好歹是自己恩人，鹿然还是辩解了两句：“宁先生人很好的，以前我没钱的时候都是他资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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