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相告。”澜渊冷冷一刀截断阎罗王吭吭呲呲,一句一抽泣言语。
闻言,阎罗王一骇,又扑腾腾三个响头,十分凄惨道:“小仙绝无半句妄言。”
澜渊置若罔闻,铁青的面色一沉又冷嗖嗖抛出个深沉字眼:“监守自盗,该当何罪!”
阎罗王咵嚓擦一个寒颤,颇凄凄惨惨戚戚的吭哧半晌,也不敢吐出半字。
好在,瑶思也并非冷言冷语不通人情之人,据她所观,这阎罗王不过是会些面上功夫的小仙,这言词倒是有几分可信,况且,又不是主谋,那便法外开恩一次,刚好,还能落个深明大义头衔。
于是乎,她轻轻一笑:“罢了罢了,既然你也有苦衷,本灵女便不好将你重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
她灵光一闪,又道:“活罪也算了吧,你就去那个什么生死簿上面,查查有没有个和我重名的凡人,把她的名字划掉半拉截,就当将功补过了。”
这诚然是个不错的办法,划掉半截名字,日后她从在宿主大大身上回去时,岂不是可以多活个四五十年的。
至此,那阎罗王掩不住的猛烈欣喜,又蓦的一怔,怯怯望了望一言不发的澜渊,左右为难一阵,颤颤而道:“小仙自是愿为灵女解缚,只是……”
瑶思讷了讷,这是……大抵,生死簿虽归冥府掌管,可要随随便便更改凡人寿数,那必得上报给身旁这位大神,若是这位大神不发话,任她地位再高,也做不了天帝的主。
思至此处,她蹙了蹙眉,揣了个不怀好意的笑抛向澜渊。
总归,非正式会谈,澜渊又复那和煦笑意:“为何?”
染荒神色漫漫,闲散难得。
瑶思毫不犹豫道:“不过是灵光一闪,寻个有缘人,不为何!”
啧啧啧,言词铿锵,面色恳切,如今,扯谎的本事又精进不少。
澜渊倒没在认真思忖她言中真假,泰然凝了凝阎罗王,又是一言不发。
阎罗王几分领命神色,适才缓松一口气。
既然阎罗王不过是个派去指路的小喽啰,那背后指示定是另有其人,思及此,瑶思拧巴个眉毛,又向裂天兕道:“我们问的是背后指示,你现在就说了个跑腿的,不行不行,暂时还不能法外开恩。”
等一下,为什么要费劲巴力的问上一遍又一遍,澜渊他不是会读心术嘛,直接探上一探不就一目了然了!
骤然间,瑶思圆了圆眼,正欲发问,蓦的一个不成型猜测将她冲的两眼一抹黑,她不免一阵头紧,干干咽了个口水,缓慢思索,那……她喜欢他,岂不是,正大光明和盘托出了,这跟裸奔有什么区别,造孽啊!
继而,她含了个苦笑忏悔悔而道:“你不是……会什么读心术嘛,你读读他,省的我们在这干审了。”
澜渊一个游历不定,心下琢磨一阵,委实想不到这读心术是何咒法,他颇有几分歉意开口:“读心术可是灵都独修特异术法?只是我修的术法不甚精湛,从未修过读心术法,恐怕是要让灵女失望了。”
瑶思一个惊喜,不会读心术,那她的小心思暂且还没有暴露,又蓦的一个颓然,不会读心术,裂天兕这个难啃的骨头要怎么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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