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是放炮仗炸的,他听了一阵心焦,先责备了几句,便开始絮絮叨叨些叮咛的话。
白行简只是安静地听着,面色沉静,不时点点头。
许是从没父亲,庄文的出现填补了缺失的长辈关爱,对上庄文他总会拿出十足耐心。
庄容瞧着就想笑,赶忙出声帮他解围,“爹,你再絮叨下去我和宝耳边都要生茧子了,简哥儿再伶俐偶尔走神也是有的,下回他就长记性了。”
完,拉着白行简去灶房帮忙做饭打下手。
庄文中间进来一回,一眼瞧见各色食材在案板上堆放的满满的。
鸡、兔肉,带鱼、年糕,饺子馅……
锅里正热了满满一锅热油,刺啦一声,庄容把年糕和带鱼同时下锅,带起一串串气泡。
白行简则有条不紊地在旁揉着面,偌大一团面团在他手下搓圆捏扁,毫不费力地揉成条又对折成团继续揉。
桃红坐在板凳上淘洗着葱姜,脚边搁着个碗,里头装了几颗炸丸子,不时捏一颗进嘴里,哼唱着欢快又不成调的曲。
对比以往冷清清的年节,家里今年简直热闹的不像话。
庄文胸腔激荡着,走进厨房里是要一起帮忙,谁知刚挽了袖子就被庄容往外赶。
“爹只管坐在堂屋里喝茶水,等着吃就成。”
庄文无可奈何,摇头笑着从怀里抽出两个红纸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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