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喜不自胜地点头,“漂亮、桃源。”
庄容余光瞥见银杏树上的少年,笑着朝他扬扬手,“布谷,早上好啊。”
那少年看他一眼,继续拔手上的鸡毛。
见他不吭声,庄容也不在意,又笑着,“前几得了你娘送了好多吃的,今儿我也过来送点生活用品。”
“咚”一声。
少年从银杏树上跳下,理也不理她,径直拿着拔光毛的鸡去了山泉边。
庄容瞧着他的动作,熟练地给鸡破膛掏肚,清洗内脏。
接着他拿了洗好的山鸡来到石灶前点了火,又给锅里添了山泉水,把那鸡拿在手里,用刀一块块削进锅里。
庄容心,原来还是有些生活技能的。
不过这吃法也太粗糙了些,没放姜片和花椒,煮出的鸡肉能好吃才怪。
她暗暗在心里对少年评头论足一番,转头去看茅草屋前的空地。
土壤依然没被翻过的痕迹,看来她给的那些种子还是没种上。
桃红拉她的手,比比划划往茅草屋前走去,站定在石灶前:“鸡,吃。”
她又指了指少年,脸上洋溢着自豪:“布谷。”
“我瞧见了,可他不理我。”庄容鼓了鼓腮帮子,一脸无辜。
“布谷。”桃红又去拉少年的胳膊,“布谷,看、容儿。”
见他眼儿也不抬,她急了。
少年在石凳上坐得好好的,硬是被桃红拽起,她指了指庄容,大声:“媳妇儿!”
庄容暗翻了个白眼,她连字儿都吐不清楚,偏偏媳妇两个字儿却叫得清。
她又气又好笑,不知该什么好,去分辩吧,又觉得不能和脑瘫计较,可不分辩吧,又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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