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穷酸女,你别给脸不要脸!”杨芯仪身后的女生道,她早就看冰坚儿不爽了。
冰坚儿依旧没理人,径直走到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陆羽寒面前。
陆羽寒躺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将他的整个身子都包裹在灰暗中,一桌子的酒瓶酒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各种酒味。
冰坚儿弯腰,点零陆羽寒的肩膀,声线一如往常得冷:“醒醒。”
陆羽寒并没有真的喝醉过去,尚存最后一点意识,听到冰坚儿声音,整个人都起身,迷迷糊糊靠在了冰坚儿的肩头,再是一个怀抱,像只还未断奶的喵咪一样,还往人身上蹭了蹭,是他熟悉的味道,含糊一句:“坚儿,你来了。”
“嗯。”冰坚儿回抱住他。
陆羽寒又道:“回家。”
冰坚儿道:“好。”
冰坚儿来酒吧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可现在又多了一个陆羽寒,喝醉酒的陆羽寒倒也安静,就是抱着她死活都不撒手。
还是骑自行车回去?
当然骑自行车回去。
就这样,陆羽寒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紧紧地搂着冰坚儿的腰,冰坚儿踏着车,沿着一路的灯光交错、河流静淌,逆着冬夜的风。
后座的陆羽寒喃喃一句:“坚儿……”
“麻烦。”冰坚儿的声音不大不。
翌日一大早,陆羽寒就觉得头很痛,按着太阳穴揉了揉也不见好转。
陆羽寒不似冰坚儿,不会把喝醉酒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况且昨晚他也没真的喝醉。在酒吧靠在他家坚儿身上、他家坚儿身上的味道、她载着他回家、昨晚吹了一路的冷风,还有冰坚儿对他的最后一句话“麻烦。”他都有着印象。
不过,能出“麻烦”这词,也着实是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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