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聊什么?”冰坚儿开口。
想聊什么,无非就是聊城的事。冰坚儿心知肚明。
不过,在谁的房间聊事情都不太合适。
转眼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尘封已久的书房。
书房在二楼的另一边,尘封已久的书房的旁边是尘封已久的主卧。
虽是“尘封已久”,也有找人定期打扫,书房里有些凉飕飕的,倒也干净。
冰坚儿对于陆宅的构造不是很熟悉,也是第一次进书房。
书房有一个半卧室这么大,从门一眼望进去就能看到办公的地方,办公桌后面整整一面墙都是书,办公桌左右两侧摆着沙发,两个沙发前分别放着木制方桌。
“我爸妈在我很的时候就飞到国外做生意去了,一直是我和爷爷两人生活,过年也没见他们回来过。”陆羽寒关上门后又抵住了门。
陆羽寒关门抵门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知道是什么意思,性子冷的她没做过多的评价,而是坐在陆羽寒左侧边沙发上,道:“你就想这些?”
沙发与门之间大概有五米的距离,陆羽寒觉得有些远了,感官不是很舒服,主动靠过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保不了他会忍不住做什么,一旦做了啥这就聊不下去了。
接着,他道:“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嘛。”
陆羽寒需要安慰的事就是方才的一番言论。
爸妈在很的时候就飞到国外做生意,就留下他和爷爷两个人过。
听起来是很悲哀的故事,可跟冰坚儿比起来……
父母在她很的时候就去世了,跟她爷爷两个人生活,哥哥们也常年在外,而她却连她父母的死因都没调查清楚。
戳到痛处的冰坚儿将心思掩埋的很好,一张脸还是冷得精致,完美的面部管理用来伪装心底的脆弱。
让人心疼的姑娘,可她从不需要别饶可怜。太过于坚韧所被认为的坚强,但不要忘了,她也只有十七岁。
陆羽寒没看出来。
冰坚儿不吃他这一套,陆羽寒也不再这个话题上多什么:“所以,摊牌,你有几个身份?”
陆羽寒站了个很随性的姿势,靠着门,双手环抱于胸,右脚叠在了左脚上。
听到这么一句话,冰坚儿就知道不只是城的事了。
“城有个地牢我去过,可你早在我到时就已经脱困了国拍卖会,作为白晴保镖,争夺拍卖品国盛氏打卡上班的你城假面舞会等到你从火海出来。从冰茹到冰坚儿再到白晴的保镖……那个白晴我觉得眼熟,估计不错应该是你上次在火场接应你的那个人,还有假面舞会的邀请函,我查不到你的名字,可你却能安全通过,引爆大楼的目标也是你……”陆羽寒先总起一段,后又粗略地分析了一段,着着,心里有些沉重。
陆羽寒抬起头,单只手臂遮住了双眼,心道:冰坚儿呀,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从来都是我去追你,而不是我们共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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