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凉风卷起枝头最后一片黄叶慢晃晃地落下,在空中舞出的弧度格外恣意。
这是一颗很高大的树,枝干向四周蔓延打下一大片阴影,在夏是乘凉的好地方,可一到冬叶子就掉得很快,反反复复四季更迭也是有好些年头了,反观树下围着的一圈常青仍旧郁郁葱矗
雪银半卧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面的风景,荆善友就坐在雪银右后边靠墙的沙发上,笔记本的工作就没停过。
一个性子冷,一个代码狂,两人在一个病房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没怎么交流。
“银子!”余狐把门一拉开,真是惊动地一声吼。
再是略显艰难地跑到雪银面前,跪在左侧病床边上,将她大致摸了个遍,老母亲般的担忧:“你怎么样了?”
余狐看着雪银右侧大面积被绷带绑了起来,心又难受了:“你这么不心,把自己搞成这样……”
冰坚儿走在余狐身后,反手将门带上,再是看着余狐如此夸张的表现,提醒一句:“这里是医院。”
得亏雪银住的单人病房,不然就余狐这嗓门会惊扰多少病人。
“哦,对对对。”余狐这才反应过来,渐渐淡了声音,还很乖乖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银子,你这几就住在医院乖乖养伤,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余狐信誓旦旦地道。
“你要照顾我?”雪银直勾勾地看着余狐这张真的脸,问话的语气明显很抗拒。
但余狐听不出来,反倒很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
雪银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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