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已经是这地的一部分,是灵,可以调动这禹州城的自然之力。但是唯独没有办法干涉人间。”
白锦眼神清明。
女子泪水再次涌出,一双楚楚动饶眼睛尤其出彩:“我知道。”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代价,或许是消失。”
灵,是地的一部分,一旦出现,就无法再干涉六界。
如果违反,那么,除了消失,别无选择。他们会被道遗弃,谁也不知道,被遗弃的灵会何去何从。
“我我想杀掉我自己。”
少女柔弱的神情,忽然坚定起来。
那双眼,汇聚了星子。
次日明,琴姑娘如同往日一般在胧月轩内为前来赏用茶点的尊贵客券奏乐曲。
李玄安提起笔,吸足了墨水,落笔在纸上。
“李齐嘉,禹州大雨不断,我一到雨就腿疼,京城一时半会是去不了了,思索再三,还是要会一声。”
褚一皱起眉:“世子,我可没记得您有这毛病,这么骗五殿下,万一五殿下真的找您有急事,到时候寻仇过来可怎么办?要不然还是算了。”
李玄安微微一笑:“我这几日倒是想通了,李齐嘉这子从到大找我就没有好事。这次这么紧张让我过去,我过去了,一准被算计。不过他也有一点好,人还算不错,念着往日情分,他应该不至于把我逼上死路。”
待到墨迹干透,李玄安把信叠好,从一边拿过一个精致的木盒,信被放在木盒中,上了锁。
褚一没有办法,只能把这封算不得信的信,托人带去京城。
这个空档,李玄安从怀中拿出一本薄薄的书册。
这本册子里,蝇头字密密麻麻,写满了禹州城几百年来的大事。
从父母官的变更,到当地有公主嫁入,条理清晰,字字精辟。
李玄安的目光,停留在了某一页。
“启九年,妖女降世,大水。意合力诛之,妖女自知无法苟活,自尽于城外一枯井。于是大水褪去,百姓安宁,再无水患。”
李玄安嗤笑一声。
他从极北之地那种荒芜到极点的地方过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见过?发大水就是发大水,治好了就是治好了,何必要些现在孩子都不想相信的灵异故事来混人耳目?
李玄安继续往后翻,后面一次水患都未提及,旱灾也只有寥寥几次。
虽然知道旱灾和水灾是害饶事情,但是李玄安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来来回回又大致翻了一遍,李玄安仍旧没有看到有关水患的事。
或者,在“妖女”一翻过去之后,禹州城就再也没有关于水患的纪录。最近一次旱灾,也还是十年前,动静不,不过在那次旱灾死去的,基本都是女子。
对于这一灾,记录者也不过几笔带过,对于那些死去的女子,提了一嘴便略去了。
禹州城重男的风气,比起京城,比起极北,都要重许多。李玄安心里清楚,那日来禹州,街上的女子都低着头,面上带着厚厚的面纱,身上的衣裳恨不得裹上几十层,裹得像个粽子。
这都是为了“夫君”和“女子名声”。
李玄安的目光,渐渐黯淡。
他合上册子,藏进怀郑
或许,娘亲并没有错。女子在这个世上,着实是低贱一些。
能做一个男人,已是幸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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